被抱着走的时候,迈步的动作会构成自然的震荡。
于是楚行野粗大的肉棒抵在宫口被动地磨蹭了数下。
柳若死死咬着嘴唇,仍然在过强刺激下斜逸旁出几声不堪忍受的泣音。
走廊无风,而这扇空无一人的房间的门似乎轻微地晃动了一下。
有人因此驻足,离得较远,遮挡出一小块轮廓并不清晰的阴影。
“怎么了?”任川问道,也作势往房间里瞄了一眼。
“没什么,可能看错了。”庄月摇了摇头。
柳若被楚行野带离了门上玻璃覆盖的可视范围,却也仅仅是靠在一边类似于灯下黑的死角。
听见门外窸窸窣窣的对话,她呼吸都放得极轻,而心跳频率骤然飙升,像第一次上台演讲,耳边全是自己心脏猛烈撞击胸腔的声音。
她挂在楚行野身上,不敢动弹,身体却不自觉轻颤,对方很有份量的粗硕肉棒还深深埋在她体内,存在感昭彰。
k包厢的房门,是不可以从内部反锁的。
所以如果外面的人真的过来推开,或者有人无意撞开,他们都会暴露无遗。
一个刚刚成年的女生,一个在读高中生,一段没有血缘的亲缘关系,说不清对谁的影响会更不好一点。
可是她抬眼时,先映入眼帘的是楚行野沉静的面庞。
他的手托着她的身体,宽大、稳定、有力。
与这份稳健相对的是,从刚刚开始,除了改换位置,他没有任何多的动作。
大概事实上,他也在紧张。
柳若突然就没那么害怕了。
甚至脑子还行有余力地翻出许多今夜的旧账,引诱她怀疑楚行野此刻紧张的真实原因。
门外的人还没有走完。
理智在拒绝,情绪在欢呼,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她明明向来会屈从理智,可是却已经屡屡破例。
楚行野看出她的意图,轻声喝止道:“别闹。”
而柳若已经凑了过去。
她贝齿抵着楚行野的嘴唇,气音柔软:“肏我。”
楚行野没回话,但眸色骤然幽深几分,额角都憋得青筋暴起。
“你是怕被同学看见吗?你在和姐姐做爱。”柳若问道。
“我有什么好怕的。”楚行野简直要气笑了。
他抽出一段,又很重地把自己往柳若身体里顶了一下,惩罚性质的狠戾,深得不能再深,柳若的臀部已完全触碰到两颗饱满睾丸和他坚硬滚烫的肌肉。
被撑到极致,小腹酸胀,有一种被贯穿的错觉,惊叫被吞下,柳若把头埋在楚行野的肩膀,发出沉重的闷哼。
解酒药大概对没喝酒的人有严重的相反的副作用,她低垂着头,鼻间满是清新的洗涤剂香味,瓮声瓮气开口道:“我不闹,那你告诉我你的纹身是什么意思。”
门外的步伐已经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