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王海洋带着手表,眼睛一亮,和旁边人挤眉弄眼。
“问你们呢,聋了?”
长得黑不溜秋的,外号叫黑子,小偷小摸不断,最喜欢半夜扒女知青窗户,翻寡妇墙。
“想进村儿,不留点儿啥东西吗?”
这是个瘦高个,张水兵平时就跟他玩得多。
只要给他机会,啥坏事都敢干,他也是村长儿子,前世害死邵佳佳的凶手之一,叫赵二虎。
王海洋饶有兴趣地打量着他们,问江森,“劫道要是被抓会挨枪子儿吧?”
“嗯!打脑袋!”
“那不是把脑浆子啥的都蹦出来,红的白的到处喷?”
“脑袋都碎了。”
两人一唱一和的,根本没有把这几个人放在眼里。
二驴子脸一沉,从田埂上起身,走过来几步,黑子和赵二虎跟在他身后,脸色不善地盯着他们。
二驴子撇着嘴,“哪个寡妇裤裆没拉上,把你们漏出来了?”
“哈哈……”黑子和赵二虎顿时大笑起来。
江森冷笑,就这?
都是当年他在监狱里玩剩下的。
“咋地?寡妇裤裆里是你的窝?”
“你说什么?”二驴子顿时怒了,“也不打听打听这是啥地方,敢来这里扎刺儿?”
“夹子沟啥时候变成土匪窝了?”江森反唇相讥。
“少跟他废话,干他!”黑子从后腰抽出一把匕首。
镰刀断了,断口缠上麻绳,前面还带着勾。
知青们有断的镰刀,会把两头都留着,缠上麻绳布片当菜刀使。
黑子却拿来当了凶器。
江森看向王海洋,“我好害怕啊!”
王海洋嘴角带着笑,“我也好害怕啊!”
两人说完,同时抬腿踹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