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知煦,你承认吗?】
【发着烧,会比平时更热吗?】
【宝宝,你现在就很热。】
……
行李箱的盖子还没合上,有件脱下的衣服随意丢在上边。
垂放在玻璃柜侧的长腿小腿肚发颤,腿无力地垂落,贴着玻璃柜的腿部温度在玻璃上晕开白雾。
兴许是生怕被磕着,被结实的手臂勾住膝盖窝往上抬。
“宝宝,明天我们穿同一个颜色的衣服好不好?或者带同一款手表?”
【我很想让人知道你是我的挚爱。】
【不论男女,只要多看你一眼我都很嫉妒。】
【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衣帽间的中央空调没有开。
细细的水声与衣帽间的潮热融为一体。
顾知煦坐在表柜上,一臀之隔的玻璃柜里放置着总价值十几个亿的艺术品奢侈品腕表,全都是他和陆或雍这几年的战绩。
他将脑袋枕在陆或雍的肩膀上,抱不稳,眼尾泛红,整个人汗浸浸,想说别在这里玩,手表太贵了。
却被弄得说不出话。
每次都是这样,也光是这样自己就溃不成军。
现在要是不尝试着先分开,自己迟早得疯。
不想成为重度精神分裂患者,最终只能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幻想自己的爱人会这么疯狂,实际上他的爱人只能对自己用手,或者是用嘴。
“老婆,那就戴手表好不好?”
吻上耳廓的亲吻温柔粘腻,连询问都带着征求的意味,不敢擅作主张。
“……陆或雍你再咬这里我揍你了!”
恼羞成怒的语调从唇缝中溢出,却因发抖没什么威慑力。
……
原本放在行李箱里价值两千八的黑色三角裤,被拿起来穿上,又被从中间撕坏丢在旁边。
真是奢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