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以为你不喜欢……”
“怎么会?我很喜欢,真的
只要想到小鸭子会在做这个钩针娃娃时一遍遍想着他,他就忍不住想笑,心里的暖流缓缓涌上。
青梅竹马,情窦初开。
身边一首有她的身影。
就连盛瑾年自己也不知道这份感情是怎么从兄妹变质的。
或许是在十三岁那年,他们去海边,他意外落水,那么怕水的她也跟着跳下水,想要救他,紧张到忘记他是会游泳的。
或许是在十西岁那年,他出国回来,却不小心被仇家撞上,腿伤了半个月,她在背后偷偷抹眼泪转身却对他露出笑容安慰他不疼的时候。
或许是在十五岁那年,他被赶出去独立生活半年时,她时常偷偷跑来,拿出自己攒下来的钱都给他,没有一丝保留,还差点让薇姨怀疑家里遭小偷了。
或许是在十六岁那年,他第一次看见她在宴会上惊艳亮相,一头乌黑长发,一袭白色长裙,恬静美丽的容颜,还有那一抹灿烂的笑容,周围的惊呼,令他意识到小姑娘长大了。
或许是在十七岁那年,他巧合出现在她的学校里,看见有人对她表白,心中涌出宝贝被窥觑的愤怒和独占欲。
太多的事,一点点改变,等意识到时,己经变质。
积压的情绪被紧紧藏在潘多拉魔盒里,一旦打开,汹涌澎拜。
苗雅对上他的视线时,一下子愣住了。
那眼里的情绪太过浓烈和陌生,把她吓到了。
但是一眨眼,又恢复正常了。
她甚至怀疑自己看错了。
“谢谢你的礼物,小丫
她的脸蹭的一下红了,这名字实在太亲密了!
他睨见她红扑扑的脸蛋,啥事好看,自己也跟着脸皮发烫,视线不自在了。
一股淡淡的暧昧弥漫在两人之间,犹如隔了一层薄薄的纱,一捅就破。
但谁都没去捅破。
毕竟,这个状态下的拉扯,像是一场惶恐不安的享受。
花园里,年轻的少男少女相对而站,像是一道漂亮的风景线,落在碰巧来找人的井雨薇和江晚眼里。
井雨薇心情复杂,又高兴又心酸。
“小晚,你说,咱们哪天就给他们订婚算了?我看着眼酸
江晚哭笑不得,“那也不用太快,他们还小
“都要十八岁了,哪里小了,哎,一眨眼他们都成年了
“觉得自己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