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洄照样不穿别人穿过的衣服,楚羽的衣服全部被他换成新的,这件外套偏大,大了他一圈的裴徊野正好能穿。
他递过去,“学长衣服都湿了,穿件外套比较好。”
-裴徊野的宿舍只有他一个人住,规格比总统套房还奢侈。
乌洄给他的外套被原封不动地放在床上,他先去浴室洗了个澡,擦着头发出来时只围了浴巾。
毛巾随意搭在肩上,裴徊野目光低垂,看了那件外套半晌。
今天没有碰到乌洄,但他们离得太近了,青年身上的冷香无孔不入地钻入他的身体,引起肌肤表层可怕的颤栗。
裴徊野手指抚过那件外套,似乎能感受到乌洄残留的气息。
倏然,他抓住外套抱在怀里,手臂青筋突起,他埋头汲取上面残留的味道,仿佛沙漠干涸的旅人终于接触到水源,无比饥渴,每个细胞都叫嚣着想要,怀着宁愿溺死的心一头扎进深水里。
太淡了,淡得几乎没有。
不够。
完全不够。
“裴徊野该到宿舍了吧。”
乌洄洗完澡换身衣服,舍友还在上课,宿舍就他一个人。
他懒懒靠在沙发里,“剪秋,调出他那边的画面,看看他在拿我的衣服做什么。”
系统在乌洄手里有最大的权限,只要不影响小世界运行,他想做什么都可以。
但剪秋保守估计过,就算乌洄哪天想毁灭个小世界玩玩,他们老大也会炸个小世界当给他放烟花。
放在桌上的眼镜边框流逝过亮光。
“窥探别人隐私,不好吧宿主。”
“他敢做我有什么不敢看,你难道不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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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镜充当小型投影仪,在半空投射出裴徊野那边的画面。
纯情男大吸衣现场。
乌洄和剪秋同时:“就这?”
他对乌洄表现出的兴趣都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