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许博洲想投降,主动去拍她的肩时,却看见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抱着鲜花走向了她,她没有拒绝,抱住了那束炙热的红玫瑰,然后一同离开了码头。
许博洲不记得那一晚,他在码头站了多久,抽了多少根烟。
只记得,一周后,他向红港提出了离职申请。
老板尊重每位员工的决定,即使是自己得意的飞行人才。
他问许博洲,是不是有新的去处。
许博洲没有片刻的犹豫,点了点头。
老板问,是哪家顶级航空公司。
许博洲却笑着说:“让你失望了,是排不上号的,星荣。”
老板僵在办公椅上。
而许博洲却取下工牌,手指好玩般的绕着绳走出了办公室,眼里没有半点迷茫,只有对未来的无比期待,以及,对拿下某个人势在必得的狂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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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周晚准备从澳洲回祁南,她没有带走房间里许博洲的任何物品,因为她认为,就像姨奶奶所说,有些心情是特定属于某个地方的回忆,放在哪里都变了味。
她起飞前,接到了许博洲的电话。
许博洲对那件感动的事天特别好奇,抓心挠肝的:“女朋友,你到底要对我做什么事,我还会哭?我想了好久,除了你在床上干哭我,我真想不出来别的了。”
隔着屏幕,周晚翻了个白眼:“你太下流了,懒得跟你说,回去就知道了。”
“真不说?”他还撒起了娇。
“嗯,不说。”她坚决保密。
“行,那明天见。”
“嗯,明天见。
挂电话前,许博洲在电话里又开始不要脸的索要:“老婆,亲我一下。”
头等舱很安静,周晚不敢发出声音,但她很想亲他,于是深埋着头,给了他一个很小声的么么。
电话挂了没多久,航班便起飞了。
周晚的航班要比许博洲的航班先到祁南。
她落地时,已经是夜里点左右,没有托运的行李,她取下行李包便下了飞机,长时间的飞行,她脑袋又沉又痛,手机刚打开,微信的消息满屏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