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员:“如若你拒绝配合,受害者家属称会追究你的刑事责任。”
安澜声音平静:“那就送我去警局关着。”
她可以坐牢,去蹲局子,但一定不会走近这家医院。
见她态度如此鲜明,负责这起案子的警员也没办法再强迫她下车,只能给程松打去了电话,“目击者表示。。。。。。不愿意上去跟受害者沟通。”
程松沉眸:“她人在哪儿?”
在听到警车就在医院门口后,程松当即带人下去。
警车还没开走,程松就出现在安澜面前。
上位者骨子里总是强势的,哪怕他态度温和,都让人感受不到丝毫的亲切,有的只是压迫性的距离感,“安小姐,一夜夫妻百日恩,阿峰他现在很需要你。”
安澜依旧沉默,没有下车的意思。
程松露出微笑:“也许将来我们还会成为一家人。”
坐在警、车内的安澜脸上的平静一瞬间的僵硬。
程松将这种不自然视作她态度的松动,“阿峰这三十年来,头一遭对一位异性这般上心,我父母也在楼上,安小姐不如一同去打个招呼。”
安澜指甲掐进皮肉,刺疼让她保持冷静,过了好几秒钟,她这才缓缓抬起头,四目相对,“一家人?”
程松只当她这样的出身,自卑天生,便微笑着温和的宽慰她:“我们程家并不十分看重出身,更愿意看到两情相悦的美事。”
安澜讳莫如深的点头,在程松主动放下架子,将手撑在车门上,等她下车时,安澜缓缓开口了,说的却是,“可我觉得,他配不上我。”
程松脸上的温和僵硬的半挂在脸上,“安小姐,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