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和本王有何关系:”君漠离满脸冷漠:“父皇尚在,丞相大人慎言。”
一年之内众臣对君漠离的支持,有隐隐大于君令的倾向,但朝堂之上依旧是不声不响,仿佛没有任何交集。
“战事吃紧?!你们是怎么想的!全朝上下没有一个能打赢,”老皇帝把手中的奏折扔下去。
“陛下息怒。”“呼”地一声大臣跪下,身体都在颤抖,天子一怒,伏尸百万不是没有道理的。
“息怒?你们让朕怎么息怒!”
“父皇息怒。”君令看着君漠离:“六弟已跟老师学习一年有余,老师精通兵法,想必六弟也是很学习老师的才学了吧,可惜老师不会武,只能在京城,六弟是王爷,又身负天煞孤星的命格。想必煞气自是可以镇住对方的。”
君漠离听后只觉君令,愚蠢至极,先不说本国军力强盛,即使是一时战败也只是暂时,只要他过去,哪怕是捞到一次胜仗,那他的太子之位就做的名正言顺,没有任何阻拦,毕竟有功劳在身。
而他这种把自己推到前面,无异于是给自己机会,愚蠢之极,
“四皇子所言甚是。“一人附合:“现在正是磨惊人意志之时,还请瑞王殿下出征。”
“臣附议,况且瑞王殿下封号“瑞”,又是皇子,想必给对面带来灾祸的同时,也会给我军带来祥瑞。”
看着那一个个附议的人,君漠臣看了眼支持自己的人垂眸,不语,他也在等,等皇帝亲自开口,等皇帝把这个功劳,亲手送给自己。
“瑞王你怎么看?”老皇帝扶额眼底一片黑青,面容憔悴,看着越发出类拔萃的人,又看了眼不识大局的君令。
“儿臣出征。”此言一出全朝哗然。
“老师教导儿臣国之,家也,民,国之根本也,国之危难,臣子义不容辞。”
十五岁的少年,直打那些附和君令的人的脸。
“臣与老师告别便出发。”
“好,朕给你发粮饷,去吧,退朝。”
“吾皇万岁……”
君漠离走出大殿,还有大约两个月就过年了,这个年,怕是不能与老师一起过了……
已经入冬树叶也都凋光光秃和的枝丫上仅剩枝条在那是随风晃动,君漠离较一年前长一大截,但眉眼依旧是少年稚气,青涩但极为俊美,且少有表情,眸子黑沉,望进去也看不出主人是喜是怒,不喜怒于声色,
在茶白的培养下又有极高的政治才能,完美的储君人选,无可奈向不被偏爱,十五岁的少年,笼络了人心,但明眼人都看得出少年没有争位的打算,但站他这边原因无他,不会狡兔死走狗烹,其余人尚小,不好做,只盼帝王多活几年。
王府内,茶白坐在客厅中看书无人打扰。
“大人你还要等王爷吗?”清风问道。
“嗯”茶白道:“我听茶絮说了,便来看看。”
“嗯。”清风又伫在原地,虽然他知道茶絮也在暗处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