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所以……他怎么变成小孩子的?值得深究。”
“那不就是制约反派的因素之一吗,毕竟,我很强身体不好,反派很强,可变小,这也是制约因素,另外三个强的,应该都有制约因素。”
“嗯?”清零似懂非懂。
茶白站起来浇花,等着三小只回来?
三人回到住所,便是看到了那当年的场景依旧是那个人,依旧是那个场景听到三个人的声音才放下。
“都回来了?”茶白望着比自己都高的两个的摇头:“半年没见,都又长那么高了?”
三人生辰在上半年,而茶白则近年关。
而四人的小院那些花却从不凋零,从初春,开到凛冬。
“师尊,你好了吗?”刑玉最先忍不住,毕竟,茶白永远把他们放在第一位,而茶白对待三人,对她是最宽容的。
“好些了。”茶白依旧是这句话:“我听掌门说,你们这半年一直在外历练?”茶白走到三人跟前,三人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依旧是那样,温柔平易近人,五年时光没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迹,而他们从到他腰间上长到已经超出或接近。
“师尊,这是我们拿的东西。”
“好。”茶白把东西收下,凭空拿出几个杯子,不知道又从哪里拿的茶,泡上。
………………
夜里夜漠离去找茶白,他该走了,这一别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师尊在吗?”
“在。”茶白把书放下:“门没栓,进来吧。”
夜漠离推门看到了不一样的人,头发随意地披散着,坐在床上把书放下看着来人:“怎么了?”
“师尊……”夜漠离回神:“我要走了,但我舍不得你。”
“走?”茶白看着夜漠离点点头:“不管在哪,都注意安全,受了欺负便回来找我吧。”
“师尊……不问我去哪吗?”
茶白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只道:“不管是你,是刑玉,还是沈言,你们三个都是凌云峰留不住的人。”
夜漠离走到茶白面前突然不禁抱住了面前的人,如初见时一样,又不太一样,但香味还是一样的令人沉迷。
茶白抚了抚人的背,仿佛安慰一样。
然而安慰的结果就是夜漠离赖在了他床上。
“好了,睡吧。”
“嗯……”夜漠离睡在里面,茶白挥手灯灭后也躺然下,然而计划走环上变化,年关过后,茶白在三人面前犯了病,眉目间者结了层霜。
“哭什么?”茶白依旧平和地道:“没事,你忘了为师说的话了?女孩子的泪最是金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