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一丝啊,我才发现他是看向了荻花洲的方向。
是在看魈宝吗?
于是我也学着他那个样子看了过去。
两个人都双手环胸,一脸深沉,搞得后面路过的甘雨和申鹤交换了一个视线,全都没搞懂我俩在干什么。
“……所以你在看什么。”迎面吹了半天的山风,我故作深沉地说。
“啊,我只是想起了一些过去的事。”钟离认真向我解释,“对于魈来说,独守荻花洲是他需得履行千年的职责,即便璃月已太平了几千年,对于他来说,这个职责也并不可费。”
我联想到他之前的事情,大概有一点理解了:“这么多年,你就没试过劝劝他?”
“阿鸢,你需得知道。”钟离看向我,目光中夹杂了很多我看不懂的东西,“许多人是需要有一个念头才能活下去的。”
所以独守荻花洲这样一个跟钟离的“契约”,就是让他坚持下去的“念头”。
(九)
我理解了。
但气氛要不要这么沉重,钟离你是不是还是转移话题了!你手下的员工工资待遇那么差你就没有一点痛心吗!
我没好气地说:“那放个假总可以吧?你看看甘雨姐姐都累成啥样了。”
一般路过的甘雨(小声):“别叫我姐姐……”
申鹤(不理解):“为什么不能叫姐姐?”
甘雨(打瞌睡):“……”
我指着她:“你看啊!又睡着了!”
钟离:“啊,这点我会同总务司方面建议的。”
我抓着他的袖子:“你可是岩王帝君!你提什么建议!”
难道你小子要退位了吗!
我掐指一算,惊恐的发现。
我了个去,好像真的快了!
不行,在你小子死遁之前至少得先把魈跟甘雨的假给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