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二十的女大学生,喝点酒怎么啦!
怎么啦!(大声)
(四)
然后我转头就被钟离逮了个正着。
救命啊他是不是给我装摄像头了啊,怎么我的每一步行动都在他的掌握中啊?
钟离,你小子其实是会读心术的是吧?
那你来我这个鸡飞狗跳片场干嘛呀,你去隔壁历史直播秦皇汉武呀!
等一下,我好像一下子说出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诶?
我说什么了?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不是装傻!是我真的不记得了!(急眼)
(五)
我的面部表情现在一定非常精彩,或许是夹杂着因为被抓包的悲痛和好像有一瞬间被记忆删除的茫然。
因为我又看到钟离盯着我头顶的呆毛了。
我下意识捂住了头。
不要再关心呆毛了!它真的不是一种情绪表达装置!没有那么神奇!
看不到我的呆毛你为什么还有点遗憾呀!
“阿鸢,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钟离放弃了观察我的呆毛,转而正色地问我。
不,不知道为什么,对上他的视线我还是有感到莫名的心虚。
“我……嗯,我饿了!”我瞬间找好了理由,就像我跟导员请假那么迅速,睁眼就开始说瞎话,“刚刚进城的时候我看了一眼,那个猎鹿人看上去很好吃的样子,我要去宵夜!”
很好,非常大声,一看就理直气壮!
这样一来他一定会被我说——
服的。
(六)
被戳穿了。
我就说钟离你就是会读心吧!
等等,这话我怎么好像说过一遍,不管了,可能是既视感吧!(肯定)
钟离看了一眼歌德大酒店大厅的时钟:“已经早子时了阿鸢,去酒馆并不太安全,若你真的想去,不若明晚我陪你去。”
我的老天奶啊,一个人坐在吧台喝酒然后跟陌生的酒友侃天说地吹牛皮,跟和长辈一起出去规规矩矩的喝酒,那能一样吗!
那能一样吗!
我果断拒绝。
我把手交叉放在胸前:“哒咩!我要自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