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满高级的嘛!”
我从后面抱住她,说:“瞧,我知道这没什么特别的,但这是我所拥有的全部,它对我很重要。”
“我更愿意你讲给我听。”她转过身来,看着我说。
“亲爱的,你知道我爱你。”我轻轻地对她说。
“我也爱你,内特。”她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于是,我抱紧她,她也抱紧我,但看上去很心不在焉。我开始吻她,很长很深的一吻,我把一切都溶了进去,包括我的舌头。她很热,她狂吻我,好像孤注一掷。
她脱下羊毛上衣,把它轻轻放到桌子上,双手叉腰,说:“我不睡折叠床,好像睡在盒子里,我只睡我家那样的四周是墙的床,那样有安全感。”
我耸了耸肩,无可奈何地说:“你不想看看它是怎么用的吗?”
“是的,我很感兴趣。”
我把床放下来,上次去圣赫伯特迟到三分钟很可能就是因为它,打开它要三分钟,关上它也要三分钟,这样算来,我本应该提前三分钟才是。
“没什么了不起的。”我说。
“喔,我不知道是这样的。”她说“关上灯,行吗?”
我关上灯。
街上霓虹灯鲜艳的光照射进来,她开始慢慢地脱衣服,没有挑逗,非常平静,有条不紊:轻松地把胳膊从袖子里抽出来,从头上把裙子脱下来,轻轻放到桌子上,然后脱下乳罩和短裤。昂首挺胸,带着无礼而骄傲的笑容,她双手叉腰站在那里。她知道自己在霓虹灯下有多么美,有多么诱人,她慢慢地朝我走过来,开始脱我的衣服。
她手里拿着一个避孕套,显然她随身携带着几个。在我不知不觉的时候,她从钱包里拿出来一个,温柔地给我带上。
她是我接触的女孩中第一个愿意在上面的,但我并不介意,我能看着她,她的脸多么可爱!当她把头向后仰时,我们都达到了忘我的境界。我触摸、亲吻她柔软挺拔的胸,我进入她的身体,在下面控制住她,我们慢慢地彼此拥有。她呻吟着,最后变成了狂喜的尖叫,我把精子射进她的身体。
我一边爱抚她,一边说:“我希望能和你真的融为一体。”
她还趴在我身上,忧伤地笑着对我说:“你想要个儿子,是吗?”
“我想是的。我想有一个家,一个和你的家。”
她温柔地下来,走进卫生间,脑后的发髻上下摇动。一会儿工夫,她出来了,回到我身边,轻轻地把避孕套从我身上拿下来,扔到一边。
她走到桌子跟前,穿上胸罩和短裤,然后钻进被子里,舒服地躺在我身边。我可以闻到她头发的香味。
我们都静静地躺着——也许半小时时间,我以为她睡着了,但突然她说:“你认为你还能接受舍迈克的好意吗?”
“什么?”
“回到警察局,当警察,也许会是副检察官,还可能成为他的特别小组的成员。”
“成为特别小组的一员?你想听听市长特别小组都干了些什么吗?”我要让珍妮理解我的决定。
我告诉她奈迪克枪击事件的经过。
她不解地说:“我不明白,那和你有什么关系!”
“珍妮,他们是芝加哥的败类。我不介意一星半点儿的贪污行为,但他们太过火了。珍妮,你知道我父亲是怎么死的?”
“他用你的枪自杀的。内特,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忘掉它吧!”
“不是很久以前,只有一年半,因为我给他钱,他才自杀。”
谈到父亲的死,我总是有些内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