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他消停了几日。
下次再出门收保护费的时候,去哪都能碰上马丁,搞得他们一文钱都收不到。
昨晚城西大火,他们都在赌马丁会不会带着巷民去救火,然后他们直接闯进城民的家中盗窃。
没想到,南角巷的城民都纷纷关紧大门,一只蚊子都没让飞出来。
这很不对劲。
但他们也没有办法,只能等待下一次机会。
一直到深夜,城西分堂的人跑过来对他们说,马丁被商会的人抓了,说他是纵火犯。
还说,马丁是被凌清指使去烧了悬济堂,没想到连贫民窟都烧了。
他们一听,立即抄起家伙向南角巷进攻。
哪知道,才刚出南里巷,就碰到了身穿铠甲的士兵正守在南角巷巷口。
等了好一会儿才看到,那些住在南角巷的巷民都举家搬迁,由那些士兵一路护送至凌家。
保长他们顿时傻了。
以后,他们没事可做了,会不会被大哥赶回北凉?
要是被赶出去,那出行前对别队兄弟定下的豪言壮志,不得变得打自己的脸?!
失眠到天亮,他们打算去城东找曹成。
才刚出门,就碰到凌清。
先不说她为什么会出现这里,就说现在,他们的气终于可以发泄出来了。
“废话那么多,有本事就直接打过来。”凌清冷冷道。
她早就想好好教训一番这些不懂的什么叫,‘别人的家轮不到你来管’的道理。
保长憋了好久了气了,不用等凌清这一喝,他早就准备暴走了。
只见他举起手中的短刀,直冲凌清的面门。
凌清一个凌空踢腿,正中保长胸口,后者喷出一口老血,倒地不起,人也昏死了过去。
这一脚,可是凌清进城以来累积起来的怒火,再加上保长心力交瘁了那么些日子,又没有强大的武力值傍身,自然承受不住凌清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