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清实时补充一句:“黄金。”
游大和跟班小弟们齐齐倒吸一口凉气。更别说每时每刻都缺钱的原城民们。
现在,十个铜板在他们手上,都算是有钱人了。
张定面无表情,实则,藏在袖子里的手早就握成拳头。
从凌清提及要两百份药材开始,若不是有曹成提前嘱咐过,现在他们不宜张扬。
曹成没了一个女儿,都暂时不找凌家的麻烦。
张定也只能忍,要不然肯定不会让凌清,能在他的地盘上叽叽喳喳那么久。
暴风雨来临之前,总是安静的。
凌清深知这个道理,转而改口:“也可以这样,一百份药材,和五十两黄金。”
“这已经是我最低的要求了,若你还不给…”
“不给又如何!”张定说话了,语气比冰块还冷。
“不给本姑娘就要收回悬济堂。”
“姑娘,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凌清双手负于身后:“给你留面子,你不要。非要逼本姑娘拿出……”
“他给。”顾也轻轻的放下茶盏,亦是轻轻地应下一声,打断凌清后面的话。
“顾队长,你这是什么意思?”张定不满道。
凌清明白,顾也明白她的言外之意,就是要他管管这个张定。
顾也不负她望,走到张定跟前,与之耳语了一番,后者不可置信的瞪圆了眼睛。
不知顾也对张定说了什么,当他再次看向凌清的时候,眸里都是恨意。
凌清一脸无辜。
悬济堂本来是从凌家分出去的。
那么多年都交由古长德管,自然就会让不知情的人以为,悬济堂就是古长德的。
加上古长德的医术不差,在城里名望也不低。邻里街坊甚至整个独城自然就会以为,悬济堂是他的个人财产。
古平哲也还以为这个悬济堂是他的,估计不知道是因为把古长德害死了,没来得及说出真相。
又或者,是古长德故意不说。
不然,古平哲都二十好几了,还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凌清本来好心,想来悬济堂大闹一下,顺便拐着弯告诉他们,凌家对古长德的失联和对古平哲的失踪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