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善笑了笑:“你可以等你家世子回来了,再问也行。”
凌清胯下脸,你家才对!
“那请你帮忙转达一下,可行?”
李善见凌清似乎要忙什么,便点头应下,道:“你这是急着去哪里?”
“府里的事需要有人去处理。”凌清并不想多说,转身进了屋。看了几眼还在睡梦中的凌承天,见他气色比昨日好了不少,才放心离去。
“姑娘,他们的人数好像不少。”竹心看着快要走到的账房大门,那里站了两个壮实的小厮,屋里影影绰绰的有好些人影晃动。
自家姑娘瘦瘦小小,自己单打独斗还能不拖后腿,可人数上始终处于劣势,还怎么和那些人对抗?
凌清面上毫无怯色,却停下步伐,看着不远处的账房陷入回忆中。
“姑娘,昨日傍晚我从贫民窟回来,辛老爷子和我说有个叫陈兴的中年男人,去过城西那家悬济堂。”徐大正一脸凝重。
“进去的时候他亮出了一张腰牌,似乎是进入悬济堂的证明。他人模样我没瞧清楚,但记下了身形,此人身着一看就知道是从大户人家出来的人。”
“辛老爷子说他派人一直等到陈兴从里头出来后,回了郑家,就是商会郑原,郑元老家。接着,又在丑时从后门出来,回了咱们凌府。直到现在都没见出来过。”
凌清回忆徐大正的话后,满脸沉着。
“谁说我们是来打架的!?”凌清笑看了竹心一眼:“蒋情已经落下马了,这些是不是乌合之众,试一试便知,”
试?
竹心看着来势汹汹的姑娘,只是去账房试探?
她怎么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呢?
“姑娘。”竹心思考这会,凌清已经到了账房大门。
站在门外的小厮,伸手拦住了凌清的去路。
“姑娘,这里不是你能进的地方。”
凌清二话不说,两个上勾拳,打的两个小厮瞬间弯腰,蹲在地上嗷嗷叫。
屋内的人听到外面的动静,纷纷停下手中的活,看着凌清大摇大摆的走进来,一屁股坐到陈兴的位置上。
陈兴见状,已经没有之前的恭敬,但也不得罪凌清的询问:“姑娘,请问你有何事?”
“姨娘已经把管家权给了本姑娘,还叫本姑娘要多多向账房先生学习如何看账、管账。”
“还请姑娘恕罪,老奴现在正忙着对账。若姑娘不急,晚些老奴再教教姑娘,如何?”
凌清眯眼:“本姑娘不急,反正无事可做,就在这里等着你忙完。”
陈兴思量了片刻,又道:“要不,老奴先拿些账本给姑娘看看,也能先了解一下,什么叫账目。”
“拿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