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熙然怔住。
他都快气炸了,这万恶的地主阶级,万恶的封建主义!
他敢肯定霍斐然是明知他装病,故意为之,就是想用项鹿来威胁他,让他好好上课,不要耍花招。
可这用得着把项鹿打成这样么?
“来人,把二少爷拉开。”霍斐然道,“继续,还差十几下没打完呢。”
“是!”
一左一右立马有两个健仆上前,架着霍熙然,想把他拉开。
“不要!”霍熙然抱着项鹿的腰大喊,“不要打他!”
天可怜见,谁不知道项鹿心眼儿最小,记仇得很,自己害他挨了板子,改天他肯定会为此掉脑袋!
“我、我没生病。”
霍熙然没法子,只得承认装病了,有些底气不足地说:“我没生病,我只是不想上课,才谎称生病的,鹿鸣没有照顾不周。”
霍熙然神色不变,问鹿鸣:“你可知情?”
项鹿沉默。
他知道霍斐然的目的是杀鸡儆猴,他知情不知情并不重要。
果然,霍斐然继续道:“你若知情,便是知情不报,不好好劝谏主人,有罪当罚。若是不知情,连主人有没有生病都不知道,自然更应该罚。”
说到这里,霍斐然下了结论:“继续打。”
霍熙然蒙了,整个人挡在项鹿身上,大喊:“不行不行,不能打他!你们要打就打我吧!”
怎么能因为他逃课,就打一个未成年?
两个健仆都拉不开他。
家丁们不敢伤霍熙然,为难地举着板子,没有落下。
霍斐然道:“二弟舍不得打?”
霍熙然又气又愧疚,眼睛都红了:“不是舍不舍得的问题,他什么都没做错,凭什么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