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耸了耸肩“差不多吧。”
不过车上所有的人都没把他们看见的“怪”事当回事,不觉得这有什么特别。
我问其中的卡勒斯陈,他是一名蔬菜店的老板,对于他所看到的这件事是否觉得不妥。
“没有,”他语气肯定地说道“我想他们是朋友。”
“那么在那些人拉那个女孩上车的时候,你也不觉得吃惊?”
卡勒斯陈耸了耸肩说道:“不。我想那个女孩只是喝多了,他们在帮她。就是这样。”
他们中没有任何人听到尖叫声或者看到厮打的场面。
虽然如此,他们所提供的证言与泰拉的“故事”仍有相吻合的地方,除了那可疑的时间之外。
可是,另一辆车上的“乘客”——一群去瓦奇蒂娱乐园游玩的姑娘小伙——却提供在案发时间伊达等人不在现场的证言。
据其中的塔斯米迈斯摩塔讲,伊达的车就跟在他的车后开出了瓦奇蒂娱乐园。
塔斯米迈斯摩塔,他的朋友们都叫他“塔兹”长得十分高大魁梧,他是前夏威夷大学球队的足球明星,家境十分优裕,这就使得他有大量的时间可以用来从事他所喜欢的足球运动。在我看来他是一名本质不坏的富家公子哥,经常在运动场上消磨时光,偶尔也和一些赌徒打打交道。他与本尼阿哈库罗的私人关系很好,会不会他有预谋想替朋友掩护呢?
他告诉我们,大约在十二点一刻左右他和伊达的车都开到了柏瑞塔纳街和福特街的十字路口处。阿哈库罗在那里下车回家,塔兹的车也停了一下。他车上的一个小伙子下了车,坐到伊达那辆福特越野车的车杠上和伊达他们闲聊了一会儿,还顺手扔给了阿哈库罗一盒火柴。当时在塔兹车上的其他男孩和两名夏威夷女孩都可以证实这一点。
据我看来,塔兹不像是在说假话,他是一个友善开朗的小伙子,而且在讲述的时候也没有流露出任何伪装过的痕迹。他的回答是自然而然,不像是经过了预先的安排。
我也询问了那两名夏威夷女孩,她们和塔兹说得大体一致。在我看来,她们两个不过是轻佻的本地姑娘,根本不可能事先精心策划好证词中的每一个环节。
在谈话中,我曾经问塔兹:“你在瓦奇蒂娱乐园里跳舞的时候,曾经见过本尼吗?”
他笑了笑说:“我不止见到了他,我们两个还同时邀请同一个女孩子跳舞来着。”
“谁赢得了那个舞伴呢?”
塔兹调皮地眨了眨眼睛说道:“她让我们两个都‘滚开’。”
乔治克拉克是火奴鲁鲁建筑与管道公司的主管经理,是一个老实正派的中年人。他的妻子是一位慈和的中年妇女。
在去年九月份的那个夜晚,他们夫妇两人去他们的一位老朋友柏楚普夫妇家里玩桥牌。差不多在十二点半左右的时候,他们两个人从柏楚普夫妇家出来,然后打算去伊纳路的一家特色餐馆吃一顿夜宵。在去往伊纳路那家餐馆的路上,他们的车刚刚过了胡兹威尔街,在胡兹威尔街建有许多非法占地的破烂小屋,正在那个时候克拉克夫妇发现前方的路面上出现了一名身穿绿色衣服的白人女子,那个女人挥手示意他们停车。
那个女人当然就是泰拉迈西。在克拉克向泰拉证明他们都是白人之后,泰拉请求克拉克夫妇开车送她回家。
当时泰拉的样子看上去有些糟糕,她头发蓬乱,脸上有着青紫色的瘀痕,整个嘴唇都肿胀着。
克拉克先生对我说:“她和我女儿差不多大,我觉得我们夫妇对她很关心,可是她的态度却有些古怪。”
我问克拉克先生:“您能具体讲一讲她的态度吗?”
“她看上去不是很难过,不过却很生气,有点儿愤慨。在上了车之后,她一直都没有哭,那态度就好像,好像竟然有人敢对她做这样的事。”
“那么她对你们讲了她遇上了什么样的事了吗?”
“她说有一伙夏威夷流氓抓住了她,硬把她拖到了他们的车上,抢走了她的钱包并且打了她,后来就把她扔下了车。”
她有没有向你们提过她被那伙人强奸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