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后谢知安把严西和自己离职的前因后果都说了一遍,周晏忍不住皱眉,“小人!”
谢知安忍不住笑,“你家里对你管得很严?”
周晏不明所以道“为什么这么说?”
“你好像不说脏话,看起来就像书香门第出来的。”
周晏抓了抓后脑,笑得有些羞赧“我家里其实不太关注这些。”
如果非要找一个原因,也许是他在无意识的模仿自己想象中的谢知安。
“那你打算怎么办?”
谢知安说“既然他们想投资,那就给他们一个投资的机会。”
冯涛酒醒之后坐在混乱不堪的床铺上发了一会儿呆,捂着疼得快要裂开的脑袋去接不停唱歌的手机。
“谁啊!”宿醉未醒,他的脾气很差,张口就带着浓重的火气。
“冯先生您好,这里是前台,您的朋友说有东西要送给您,请问要帮您送上去吗?”
冯涛捂着脑袋说“送上来!”
十分钟后冯涛看着面前包裹得非常严实的塑料泡沫箱,疑惑这是谁送的东西?
他在这里认识的人就两个,一个严西,一个张建军。
张建军不可能大费周章的给自己送东西,那就只能是严西,这小子把自己忽悠过来这么长时间,总算知道给自己送点有用的东西。
冯涛的自满没有持续太久,打开箱子的瞬间浓重的腐臭味就弥漫开来,冯涛惨叫一声踢烂脆弱的泡沫箱,腥臭混浊的液体流了出来,表皮黑黢黢的鱼从里面翻出来,整个房间臭得让人待不下去。
“你他妈什么意思!老子拿这么多钱是来陪你过家家的?”
愤怒的冯涛一连发了七八条60秒的语音,这样还不够,冯涛怒气冲冲的跑到前台换房间,憋着一肚子扭头给张建军打电话。
听完来龙去脉,张建军暗暗冷笑,嘴上却说着同情的话,绕来绕去就一句,他也不知道严西在哪里。
“妈的!都是一路货色!”冯涛恼羞成怒得破口大骂“操你大爷的!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