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令仪也有这个担心,不过她相信冯珍珠的能力。
“珍珠姐姐不是开了药浴的方子,不会有事儿的!”
冯珍珠却道,“其实也不用那么害怕,这瘟疫,说白了就是一种病毒,只要我们自身免疫力强大,是不会那么容易染上的。”
闻言几人都不约而同地提出了疑问。
“免疫力是什么?”
冯珍珠微微一想,解释道。
“平常我们可以看到有些人身体状况比较好,不容易生病,而有些人则经不起一点点风寒。这就是免疫力率的区别。”
“一般情况下,吃不饱,穿不暖的老百姓最容易得病,感染疾病。”
卜色听完,连连点头。
“这就是老话常说的,厄运专挑穷人,麻绳总在细处断。”
冯珍珠笑了一笑。
“这么说也对。”
“怪不得越是穷的地方,确实难活的老百姓就越是容易生病。”崔令仪也叹了一声。
继而她上前握住冯珍珠的手,认真道,“珍珠姐姐,北疆的老百姓就靠你了。”
“放心吧,我有把握。”冯珍珠点头,“晚一点我去看看那对母子,说不定能知道北疆那边的情况。”
“好。”
之后崔令仪又写了信,将雍州城中发现北疆逃难者的事情告诉沈度。
作为平北元帅,瘟疫的事情关乎着这场国土保卫战的胜利。
这些情况他应该知道。
下午冯珍珠回来后,神色十分严肃。
先是沐浴更衣,这才出来与她们相见。
“珍珠姐姐,情况是不是不好?”
“嗯,比我们想象的还要严重很多。”
那对母子感谢冯珍珠伸出援手,很是老实地回答了不少问题。
“那女子才二十五岁,叫隽娘,小女孩六岁,叫小叶子。是从北疆的奇异镇逃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