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安若晚这么一说,平宁郡主语无伦次地想要解释,“表姐不是的,你别听她瞎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荣贵妃这会儿才开始仔细打量起安若晚,之前听平宁描述,她原以为安若晚不过是个有点野心的野丫头罢了,如今却三两句将过错推在了平宁身上,倒是有些伶牙俐齿在身上。
不过跟她斗,还是嫩了点。
心思活络了一番,荣贵妃笑着出来打圆场,“平宁年龄尚小,何必跟她计较。只是你连荣亲王的旧疾都能治,想必治疗本宫的头痛也不在话下。”
顿了顿,瞧着安若晚没有动作,荣贵妃突然手腕一抬。
“当然,若是安小姐只给荣亲王医治,本宫的病安小姐瞧不上眼,也可以直说,本宫不是那起子为难人的。”
话毕她一副作势要起身的模样,到这种地步,安若晚要是不医治,倒是坐实了她仗着未来荣亲王妃的身份,自视甚高。
对她不好倒是其次,就怕牵连到荣亲王。
“贵妃误会了,若晚没有这个意思,只是担心医术不精罢了,若是贵妃不嫌弃,若晚可以一试。”
安若晚起身走到荣贵妃跟前替她把脉,手还未搭上去,一方手帕便先行搭在了荣贵妃的手腕处。
荣贵妃的贴身宫女竹兰一脸歉意地看着安若晚道:“娘娘身子金贵,安小姐刚从乡下回来不久,还是不要让娘娘沾染上乡野气息的好。”
呵,分明是要故意给她难堪罢了!
平宁郡主借机讥讽道:“可不是吗,只是有些人偏偏不知好歹,看不清自己几斤几两,整日里做着山鸡变凤凰的美梦!”
“本宫看安小姐是个聪明人,不至于看不清自己地位,偏要做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事,到最后落得一个众叛亲离的下场,可别怪本宫没提点你。”
荣贵妃倚坐在贵妃椅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安若晚,言语里带有些警告的意味。
安若晚笑道:“我本来就是乡下长大,爹不疼娘不爱,再离能离到哪里去,荣亲王愿意给我一份体面,已经是我莫大荣幸了,我一定会好好珍惜的。”
“安若晚!你是听不懂人话还是怎么的?!”
平宁郡主沉不住气,指着安若晚一股脑骂了起来。
安若晚眨巴着眼睛,一副天真的模样,“我自是比不过郡主聪明伶俐,郡主有话不妨直说。”
“你!”有一种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平宁郡主气得咬牙,“我和表哥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两情相悦,我劝你识趣点尽早退出!离我表哥远点!”
“两情相悦?”安若晚挑了挑眉,“若是真如郡主所言,为何荣亲王府的聘礼抬进了我相府,而不是你郡主府?”
平宁郡主方才被气得失了智,这会儿才回过神来,她说什么不好非要说两情相悦,这不是伸脸给安若晚打吗!
她张了张嘴正要开口,就被安若晚堵了回去:“我算是知道贵妃为何会头疼了,郡主还是安生些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