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瑄禾心中生疑,她戴好手套捡起皮带,细细观察。
晏昀问:“有什么问题?”
“的确是有拉扯过的痕迹,真是怪了,”林瑄禾嘀咕了几l句,将皮带放下,将手电筒的光线调得没那么刺眼后,直接趴在二牛的脖颈旁看起来,
()“皮带好像不是凶器?怪了,看他脖子上的勒痕,宽度和皮带的宽度的确是一致的……”()
林瑄禾声音一顿,手指轻轻抚摸着二牛冰凉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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勒痕清晰可见,甚至连破损的地方都是一致的,而且……
林瑄禾将自己的发现指给晏昀看,“在皮带的痕迹下面,是不是有一道浅浅的勒痕?似乎不是平整的。”
晏昀借着光线仔细看去,的确如林瑄禾所说,在皮带的痕迹之下,似乎还有凹凸不平的痕迹,可皮带是平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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凹凸不平的痕迹,绝不是皮带留下的。
林瑄禾说道:“或许皮带只是假象,他可能不是被皮带勒死的。”
晏昀神色一沉,“用皮带是故意让我们往那方面想?但是怪了,晏漪一个人如何制伏得了二牛?还有徐广生,也是要有人引着过去的,这么大的工作量,恐怕不是一个人能完成的。”
晏昀的想法和林瑄禾一样,凶手恐怕并非只有一人。
就在林瑄禾打算先等法医过来检查尸体时,一直带队在外搜寻的裴远兴奋地跑了进来,“晏队!找到晏漪了,她人没事!好好的!”
晏漪是在离山洞两百米之外的河边发现的。
发现晏漪时,她人躲在树后,很警惕地看着裴远几l人,没认出他们来。
等裴远走进了,晏漪依然是戒备的姿态,直到裴远报出晏昀的名字,晏漪似乎才想起什么,如释重负。
晏漪明明是认得裴远的。
她虽有一腔热血,但毕竟年纪不大,被徐广生几l人关了好几l日,又被运送到这深山中,魂魄已经吓丢了一大半。
她的精神始终高度紧张,甚至没认出裴远,可见她遭受了多大的打击。
晏漪虽然与裴远相认,但却一直绷着没开口,直到裴远将晏昀带来。
看到晏昀,晏漪眼中的戒备才彻底放下,她红着眼眶走向晏昀,似有千言万语,但抓住晏昀的袖子后,嗓子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卡住,发不出声来。
她越急,就越难。
晏家和林家不同,晏家从未败落,晏昀的工资虽然够不到大富大贵的层次,但有晏家在,他们的日子就不可能难过。
晏漪是家里唯一的女孩,从小被捧到手心里,两个男孩让着,父母也格外疼爱她。
她何时受过这样的苦?
看到晏漪连话都说不出口,晏昀更是心疼,心头的情绪积攒到一起,无法宣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