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奇了怪了,总感觉他们之中好像发生了什么事,只有他不知道一样。
太子还真不别扭。
“谨言慎行。”少年声音清润儒雅,连表情都没什么变化,只是一双眼睛中略传出一些担忧,“也不知六弟现如今的身体怎样,可否受伤?”
大阿哥没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反而还被噎了一下,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中了邪了,你们真是中了邪了。”
所有人里面就只有他最清醒了!
他倒要看看这小子到底使了什么招数,如果能学来一两分
胤祚拍了拍身上的土,转头看向已经被这突然变故吓得瑟瑟发抖的少年,略显无奈:“想不到吧。”
踢着他这个硬茬子了。
康熙见他都什么时候了还要贫嘴,实在忍不住,大步走过去,用手中的折扇轻轻敲了一下他的脑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从头到尾说一遍。”
前半句话是问的胤祚,后半句话便问的是一旁的侍卫和太监。
>>
两人不敢隐瞒,老老实实的把他们所了解的事情说了出来。
“说到底,就是为了个簪子。”康熙更加没好气了,“就出来这一下午,你都快把你额娘住的地方塞满了。”
如果不是他结束今天的公务,去德妃那里转了转,他还真不知道这事。
这小子,说他不孝顺,他又处处记挂着他额娘,说他孝顺,他又一丝一毫都想不起来他这个亲爹。
德妃那里有只鸡,他这里连根鸡毛都没有。
胤祚不知道自己哪又做错了,茫然的抠了抠后脑壳:“儿子送东西也不行?”
如果他大胆一点,他都敢带他额娘出来逛街了。
这下是康熙没话说了,毕竟他总不能说自己是因为心中那不知从何而来的攀比之心,还是觉得浑身不舒服吧。
年轻的帝王总感觉嘴里有点酸涩的滋味。
这小子真是不知感恩,他哪一样要的东西他没给过他,说要杯子就给杯子,说来南巡就来南巡。
被瞪了好几眼的胤祚只得求助般的望向太子和大阿哥,结果就见到两人一人扇动手中的扇子,一人抬头望天望地就是不看他。
胤祚:“”
突然就感觉孤立无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