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来是他准备给自己用的,但现在不大气也得大气了。
康熙没说话。
胤祚明悟:“那这卷怎么样,月白色。”
虽然有点不耐脏,但他爹身边那么多伺候的人,脏了就洗呗。
而且和他天天摸摸这个摸摸那个不同,他爹可是有点小洁癖的,哪里会摸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拿过最多的就是奏折——哪个大臣敢成不干净的奏折上来。
而且这卷月白色的是毛线拉的最细的,到时候织出来的手套估计也薄,方便看书。
康熙这才点头,随即又问道:“那你额娘要的是哪个颜色。”
胤祚看向一旁一小堆的浅粉色:“”
这还不明显吗。
其实他一开始也没想到他额娘想要的会是粉色,虽然这个粉已经淡到快要看不见了,可也是粉色。
但转念一想,他又觉得是自己刻板印象了。
毕竟虽然他额娘已经生了两个孩子,可现在也才二十多,正年轻着呢,要粉色多正常啊。
还是现在这个时代生育太早了,总让他有种错觉。
“怎么想到要用羊毛?”康熙的询问把他从出神中唤醒。
胤祚甩了甩脑袋,让自己清醒一点:“就是刚好想到了,阿玛,你说要是羊毛能卖上价钱了,我们和蒙古之间的关系会不会更缓和一点。”
康熙一听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傻孩子。”他坐到一旁的小亭中,略有些无奈的招呼他过来,“这哪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但只要孩子有这份心,那就是好的。
“你现在年龄还太小,不需要思考这些。”康熙没打算偃苗助长,“但如果你想知道,那阿玛也可以讲给你听。”
“蒙古是个很重要的地方。”
如果处理得当,那蒙古就是他们最忠诚的朋友,也会成为他们维护统治的重要因素,更是一道天然的可移动的防线。
“在我们入关前,满族和蒙族是联盟关系。”康熙的声音平缓又幽沉,“那是因为我们有着共同的敌人。”
明朝。
可现在他们入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