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说完便将秋千朝他那一拽,目光直直对上江瑟眼睛:“今天是陆怀砚认识江瑟小姐的第142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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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一回到公寓江瑟就被陆怀砚抵在墙上亲。
元宵节,隔壁老人家要出门凑热闹,自然也比往常睡得晚。
两人在玄关亲得难舍难分的时候,还能听见他们边刷短视频边说世风日下的声音。
江瑟没忍住推他一把,细细喘气道:“你非要自讨苦吃么?”
他都硌着她了。
亲出一把火又下不去,只能生生憋着,不是自讨苦吃是什么?
陆怀砚说:“你不是最喜欢看我吃酸呷苦么?正好给你赔罪了。”
见他又调侃起那杯梅子酒,江瑟白他一眼,正要张嘴驳他,唇很快又被堵住。
第二天起来时,她唇还是肿着的。
不严重,就是唇色很艳。
她同张玥约好了今天去寒山寺看日出,闹铃一响便要下床,可脚还没沾地就被陆怀砚生生扣了回去。
“再陪我睡一会。”
他现在睡觉总喜欢将她扣在怀里,江瑟推他横在肋骨上的手臂,“我同张老板约好了去看日出。”
“没时间送我去机场,倒是有时间陪别人看日出。”
“……”
江瑟总觉得他下一句又要冒出个什么“渣女”言论,便回过头乜他一眼。
**的男人倒没再提渣女,十分配合地松开了手,清明的眼眸望着她,道:“路上小心些,看到日出时记得给我拍张照。”
他的声音里还带点儿沙哑,整个人慵懒散漫,绒被搭在他腰间,露出赤。裸的肌理流畅的胸膛。
两人睡觉盖一床被子,江瑟觉得刚好,他却觉得热,觉得热还非要抱着她睡,便只能脱了上衣睡。
她每晚都是拢在他的体温里睡。
江瑟收回眼,轻轻“嗯”了声。
下楼的时候,恰巧接到郭浅的电话。
她那边时差比桐城晚十三小时,这会郭大小姐正在参加一个华人同学攒的元宵节聚会。
电话一接通,郭浅便神秘兮兮道:“你猜我在聚会上遇见谁了?”
“谁?”
“傅隽以前那位心肝宝贝,”郭浅说,“就音乐学院唱歌剧的那姑娘。傅隽死后,她不是销声匿迹了么?原来是过来美国深造了,她看着……好像还没走出傅隽死去的阴影。”
江瑟记得这姑娘。
岑、傅两家在联姻前,傅隽一直有个初恋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