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人身上都带着一种奇怪的味道,那不是尸体的腐朽味。这味道和自己娘亲身上的好像…
小娃娃懵住了,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面,原本她闻得到别人身上的腐朽味道,那是将死之人身上的味道,是透过灵魂散发出来的…
“不一样…”他们服了毒,就像是芙蓉糕里掺了盐,原本的腐朽味被奇怪的味道遮盖着。
“张奕尘!”
耳边的怒吼声将她拉回,小娃娃叉着腰,“张启山你别太过分!”你竟敢直呼你爷爷辈的我大名!!
“这下没有线索了,咱们往哪走?”
张副官拿出来那面古镜,八爷委委屈屈的把手指头扎破将血滴在镜子上,只见沾了血的筷子在镜面上缓慢转动,然后诡异的停在一个方向。
副官咽了口口水,这么直观的灵异事件就发生在他手上的镜子上,
小团子坏笑着看着张副官抖了一下的手,阴森森的说,“副官别抖,掉了他可就跟定你了~”
“哎呦!”被弹了脑门的小团子一屁股坐在地上,老子不干了!!
……
他们重新一股脑地扎进杂草堆里,八爷的十根手指头已经扎破了好几根了,他抱着手,哭丧着脸,“小祖宗你就没有别的办法?我的手快扎烂了!”
“噤声!”
许是齐铁嘴太惨,小团子看着远处的老头,他鬼鬼祟祟的着急赶路,后背是些柴火,手上拎着的却是小日子国专用的战备品(张启山说的)…
“跟着他…”
张启山谨慎的跟在后面,小尘尘在后背上百无聊赖地打个哈欠,昨天晚上还没有睡好,她还是孩子,还要长身体呢!
眼看着老头进了个院子里面,小团子眼睛都没有睁开,只是皱巴着鼻子,“张启山,里面有死人,还有很多!”
一脚踹掉门的张副官捂着口鼻,现在深秋这腐臭都这么大味道,得是放置了多久?
“yue~”八爷冲出院子,抱着栏杆狂吐。
张启山站在院子里面未在进一步,只是吩咐副官将人带出来。
那老头狡猾得很,张嘴便是他什么都不知道,一直在卖惨,说什么他不过是偷些东西勉强糊口罢了。
张日山用老头拿回来的步枪对着他的脑袋,“私藏枪械,就只是为了糊口?”
“官爷,官爷小心走火!”
“我说,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