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思宁就是心疼女儿跟还没成型的小宝宝,但是,“连知知,也是今天才确认,他们又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
说到这一点,霍宴声难免不黑脸,都是他爷爷瞎上心,导致叫那边察觉了,还好知知跟宝宝吉人天相。
徐思宁听了他的解释,也不好说什么,毕竟老人家也是一番好意,谁能想会叫人钻了空子?
不过,“那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处理?”涉及到他母亲的,如果走法律途径,对方一口咬死的话,难道叫他把亲生母亲送进去?
虽然他处事果决,但徐思宁不认为,这是他能干出来的事。
霍宴声道:“抱歉,妈,知知跟宝宝都没事,搞脏东西的事我不打算走法律流程。。。。。。”
这话霍宴声说着就心虚,徐思宁闻言,脸色也一边,霍宴声便马上调转话锋说:“但是,我爷爷难得做了一回明白人,兄弟俩被虐待的事,是他出面的。
顺着这条线,能摸到那狗东西唆使他人胁迫冰消那孩子去害知知的事。
另外,霍家内部也会以职务侵占的名义提起诉讼,爷爷今晚已经停了他的卡,人也从霍家被赶出去了,只是我母亲那边。。。。。。”
他欲言又止,徐思宁便明白了,“不必多说了,我已经把知知交给你,心不心疼她便全看你的想法。
我这辈子,就这么一个女儿,她又自幼时便命途多舛,我总是希望你能把她放在心上的。”
“我知道的妈,爷爷过两天就会将我母亲送去国外的庄园里,等知知生产之后,再让她回来。”再多的承诺,也不过是空口画下的大饼,不如用时间来证明。
霍宴声跟徐思宁结束谈话,才蹑手蹑脚的回房间。
只不过,他一钻进被窝,身边那具柔软的身体便挨了过来,他看着徐知意,心里莫名觉得安心。
揉了揉她的脑袋,正要亲吻她的额头,忽然的,就感觉腰似乎被一双手给圈住了。
可,徐知意的手,好好的搂着他的肩膀呢!
霍宴声拧眉,掀开被子一瞧,脸刷一下黑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