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寒璐?”
秘书愣了下,皱眉道:“她能来吗?那女人那么刚烈,您不是不知道呀,上次就差点闹出事,差点将咱们客户给捅了。”
“此一时彼一时,现在她已经走投无路,而且刚离婚,瘫痪在床的父亲,带有哮喘的母亲,以及那不争气的弟弟,这样一个破碎的家庭,就算她不下海,这个现实也会逼着她下海。”
相嘉树有条不紊的分析道:“你说说,她除了来陪余总喝酒,还有其它选择吗?”
“倒也是。”
秘书赞同的点了点头,感慨道:“再刚烈的女人,在残酷的现实面前都得低头。”
拿起大哥大手机,秘书说道:“我这就安排。”
“告诉她,我们不强求,如果愿意来,就好好表现,搞砸了事情,搅了余总心情,我把她剁了!”
相嘉树脸上浮现出一抹狠色,沉声说道:“事儿就是这么个事儿,要明白!”
。。。。。。
四十分钟后,车队顺利抵达相嘉树的私人酒店。
酒店还是上次那个酒店,但这次迎接余年的规模明显提高。
在余年的车队尚未停下,就有乐队开始奏乐,余年前脚下车,后脚就有两排早已经列队的服务员声音一致的高呼:“老板晚上好。”
“余总,咱们里面请。”
相嘉树笑着说道:“来到这儿就您就跟回到自己家一样,千万别客气。”
说到这儿,他凑到余年耳边,用仅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我知道您喜好特殊,已经安排了,人已经在路上,刚离婚,但性格刚烈,这是第一次出来,绝对干净,您要是喜欢,晚上咱们去卡拉OK四楼来个海鲜拼盘,我地盘,稳得很。”
“到底还得是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