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咚咕咚喝了两口水。
原来第一次的感觉这么痛。
她还记得,自己是怎样哭着祈求四叔把扳指取出来,她当时好怕自己就这样死了,可四叔不停地亲吻她,眼睛,嘴唇,鼻尖,下巴,每一处,温柔地对她说不怕
她强迫自己不去想接下来的画面,而是去看喧嚣的街道,车水马龙的繁华,
可耳朵就是不受控制地不断循环着卫生间里传来的哗哗水声。
她记得自己坐在冰凉的洗手池台面上,四叔是如何霸道冷酷地命令她把腿打开,她惊慌失措地看着四叔伸手取下一旁置物架上的薄荷水,然后吻她,告诉她不怕,四叔帮你取出来。
她亲眼看着四叔轻轻含了一口薄荷水在口中。
回忆抽离,以桃擦干眼泪,想到了一个地方。
她立刻打车过去。
季宗良一整天都呆在睦南区,从黎明
日出到黄昏日落。
把玩着手机,滑开又合上,偶尔闭上眼回味,又觉得好笑。
生涩的果子,虽然没那么顺口,却美味,令人上瘾。
一分钟后,以桃发了条朋友圈。
配图是寺庙的香火,文字是双手合十。
她去拜佛了。
她去寺庙赎罪,请求佛祖宽恕。
摇曳的灯影笼罩他的眉眼。
季宗良一手捏着手机,指骨泛白,一言不发。
窝在沙发里,修长削瘦的指尖揉捏着眉心。
半响,他忽而一笑,笑的无可奈何,又几分有趣。
“原来,跟四叔睡一觉,就成罪人了。”
从那以后,以桃全身心投入到了实习。
面试顺利通过,很快入职。
本就是实习生,所以社里杂七八杂的琐事就成了她的工作。
也好,繁忙的工作可以暂时麻痹神经,忘记一切。
因为对这份实习很重视,所以以桃干得很认真。
带她的美女姐姐叫rebeka,rebeka让她也起个英文名,以桃想了想,给自己起名叫「n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