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灵抱着以桃坐在玻璃门前,店里放着一首粤语老歌,以桃醉了,靠在她肩膀迷迷糊糊地抱着她,唐灵抬头望着外面纷纷扬扬的大雪。
不一会儿,一辆宾利停在门口,司机下来将车门拉开,西装革履的男人从车上走了下来,他身上罩着一件挺括的黑色大衣,挺拔的身姿透着几分威严。
男人的秘书在他身后举着一把黑色的钢骨伞,他走上前,从唐灵怀里接过女孩儿,打横抱在怀里,铿锵有力的步子踩在雪地上,留下一串笔直的脚印,把女孩儿小心翼翼地放进车里后,他回过头,礼貌朝她说了句谢谢。
“没事没事。”唐灵赶紧摆了摆手,“那什么,她就是酒量不好,其实也没喝很多,估计一会儿就好了,那、那您照顾好她,我就先走了!”
唐灵伸手裹了裹大衣,她抗冻,穿的衣服向来单薄,里面甚至只有一件呢绒长裙,脚上也只是一双春秋的马丁靴,不过这会儿,她竟然也觉得冷了。
说完她就转过身,沿着马路的灯光埋头向前走。
“稍等一下,唐灵小姐!”乔冉小步追了上来。
唐灵抱着肩膀,哆哆嗦嗦地回头问,“怎么了?”
乔冉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她,“我们四爷说,唐灵小姐是以桃小姐的朋友,若是生活上遇到什么困难,可以随时与我联系。”
唐灵愣了下,心里有些触动,但却没有伸手接。
()“其实……她已经帮了我很多了,”
她抬起头,对他微微一笑,“请您帮我转达季先生,谢谢他的好意,如果没有他的帮助,我到现在也许都没办法自由接上戏,我也知道,这些都是桃子在背后偷偷帮助我的,可我不能再接受她的帮助了。”
毕竟没有谁能帮助谁一辈子,桃子只是善良,但并不代表她应该这么做。
以前她不懂,经历好多事情后,现在她明白了。
她珍惜和桃子的这份友情,所以不想一次次地消耗她的善意。
她自己的难题,也只能靠自己才能真正解决。
车厢里,暖气充足,以桃窝在季宗良怀里,浑身暖洋洋的,只有小手还有点凉。
季宗良把它放在心口捂了捂,没一会儿,以桃浑身就开始痒痒的,伸手去抓羽绒服的拉链。
“坐好,”季宗良把她抱起来,把外套脱下,以桃睁开眼,揉着脑门,迷迷糊糊地说头好疼啊。
“小坏蛋,还喝不喝酒了?”
“喝,还喝。”
“那就还疼。”
以桃哼,推开四叔,“你不是四叔,四叔没你这么坏。”
“不是四叔?”季宗良气笑了,大手掐着她的小腰,身子一翻,按在大腿上,掀开裙子在屁股上啪啪打了两下。
看着挺唬人的,其实一点劲儿也没有。
不过以桃正醉着呢,就感觉不到真疼假疼,只知道四叔打她屁股啦,她趴在季宗良大腿上,扭着身子表示抗议,嘴里喊着疼疼疼!
“是不是四叔,说,是不是四叔。”季宗良轻轻打一下,问一句,以桃跟他较劲儿,梗着脖子说不是。
季宗良又气又笑,打着打着就没劲儿了,巴掌落下去,变成了揉,变成了捏,跟揉小面团似的,以桃声音也不对劲儿了,颤颤悠悠地哼出声,“别,别,四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