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大刚,你休想,我死也不会去霍家。”
苏姌挺直了后背,走到苏大刚面前,“我只想问你一件事,你把我妈安葬在哪里?”
苏大刚的脸色徒然沉了下来。
他讨厌苏姌身上这股傲气。
就和她那个母亲一样,温婉的外表下总是给人无形的压力。
“什么安葬不安葬的,人死都死了,还要浪费什么钱?”
苏姌一脸不可置信。
她母亲的一生就换来一句浪费钱。
最后连个墓碑也不配?
苏姌一腔怒火,“苏大刚,你真是狼心狗肺,冷血无情,你也不怕遭报应!”
苏姌张口闭口连名带姓的称呼,苏大刚的脸色又沉下来。
“谁教你这样和我说话的?坐了三年牢,你眼里连我这个父亲都没有了吗?”
“你配吗?”苏姌低眸浅笑,笑声都是讽刺,“浪费钱是吧?”
她拿起一个花瓶,“这是我妈参加慈善晚会拍下的青花天球瓶。”
“啪!”一声。
花瓶碎成一地,紧接着噼里啪啦的声响弹奏般有规律地响彻整个客厅。
“孽障!赶紧给我住手!”苏大刚看着苏姌又拿起一个花瓶,怒声吼道,“快来人,把她给我拉住。”
几个佣人手忙脚乱地拉住苏姌。
苏姌挣扎着,但监狱生活让她的身体消瘦了不少,再加上昨晚的体力消耗,完全挣扎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