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逐渐飘远,她想到了之前自己一直疑惑的事,为什么温迪会对她那么好。
“原来你说的,我不会再问那个问题的时候,是在这里了。”白榆手撑在身体两侧,看着地面上的石板缝隙。
“……”温迪似乎是笑了一声,又轻轻叹气望向天空,“我也是。”
“索拉娅,”温迪有很多话想和白榆说,其中有些是不能说的,有些是他可以说,却觉得难以说出口的,“我们现在能一起坐在这里,说明过去和未来,我们都没有背离对方。”
“如果遇到一些意外的情况……嗯,对我有信心一些好吗?”温迪说出来后蓦然停顿,风车的扇叶还在悠悠旋转,“这些话或许不该说的,嗨呀。”
白榆歪着头看向他。
说这种话,肯定他以前做了一些不好的事。白榆思考。
但只要听到他的声音看到他的脸,就完全生不起来气。
“反正你原谅我了吧,肯定原谅我了,”温迪向她眨了眨眼,颇为得意,“就算没有原谅,你现在不是也在我身边吗?”
“未来的我一定是使出了浑身解数,才让你对我产生感情的吧。”
不知道怎么,白榆觉得现在或许需要的是她实话实说,而不是一句简单的“是噢”。
所以她转回头,盯回了石板,放平了语气,“不是噢。”
温迪梗住了,仿佛连发丝都凝固住了,盯着她的眼睛好像都要失去高光,可惜今天的天气好着呢,太阳的光就映在他的眼睛里。
“是一见钟情,第一次见你就很喜欢。”白榆吊足他的胃口,才说出了后面的话。
然后又撑着下巴,端详他许久。
温迪刚刚心情从谷底飞到高峰,现在又滑翔到半山腰,问:“我哪里有问题吗?”
“可恶啊,恃靓行凶,”白榆盯到他冷汗出来,才悠悠地说,“怎么会有巴巴托斯这样的神明,看一眼就心动,不看的话,听到一个音节的声音也会心跳个不停。”
“……”温迪按了按自己的胸口,睁着眼睛,然后才吐出一口气,“你难道……你怎么能这么平静当着我的面说这种话。”
白榆:……好像是有点羞耻,但早在很久之前她就在各种评论区说过了。甚至还有更羞耻的。
“巴巴托斯大人啊,你是人间的瑰宝,”白榆抑扬顿挫地说,“你的眼睛如同绿宝石般明亮,你的腰如同河中春水一般柔软,你的诗句是引领信徒的圣经,你的歌声是洗涤心灵的天音——”
温迪伸手捂住了白榆的嘴巴,白榆睁大眼睛,看着他笑。
“这也太肉麻了吧。”
白榆学着他的样子k一下,手弹了一下他的白丝。
温迪放下了手,“咳咳,你的信仰我收到了,那你是不是要有什么表示呢?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