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迪突然说,“我很喜欢你送给我的画集。”
“谢谢,”白榆用开玩笑的口吻说,“以后会给你留第一个观赏画作的权利。”
“也要给我优先选择收藏的权利哦。”温迪说。
同样的人、类似环境不同的夜话,白榆一瞬间想到了很多。
她想的是容彩祭的温迪有很多小动作就是故意的,比如在仓库吸引她亲他。
是想起来都要咬牙切齿,但是又被吃得死死的感觉。
白榆在被子里扣住温迪的手,向他的方向贴。
“温迪……”她说。
“嗯。”温迪回握她的手。
“……温迪。”白榆又叫了一声。
“嗯?”温迪的语气中带了一丝疑惑。
或许是她勾引的技术不佳,白榆心里想,那么就换另外一种方式吧。
“你会在什么时候想亲我。”
温迪被她猛的一颗直球,砸得有些晕。握着她的手紧了紧。
他想起来很久之前,她笑着像是在说很普通的话,“别人看你嘴唇的时候,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是我的话,就是在想……这样。”
然后她轻轻在他唇角落下一个吻。
她下面的一句话是,“不知道说什么是好的时候,就直接告诉我吧。”
“我,”他试图拿出自己也同样很淡然的语气和态度说话,“嗯,或许是在你送给我画集的时候吧。”
“收到礼物的时候啊,”白榆用了然的语气说,“我用一颗苹果也能换来一个亲亲吗?”
“嗯,苹果又脆又甜。”温迪说,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两个人都是平躺的,完全看不到对方的神色。
白榆想,果然还是要和温迪摊开来说,学习巴巴托斯的厚脸皮,有时候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