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枭看的心底一软,情不自禁抬手揉了揉小姑娘柔软的发丝。
等他放下手里的热水盆,看到小姑娘还一脸懵懵然的站在那。
忍不住走过去把人抱起来,“乖宝还没睡醒?”
温卿禾自发的环住男人的脖子,毛茸茸的小脑袋则趴在男人胸前昏昏欲睡。
“宴大哥,再让我睡一下下~”
小姑娘浓浓的气音带着刚起床的沙哑,小枭可耻的石更了…
宴枭一下子僵住,不自觉把怀里的小姑娘往上抬了抬。
好一会才把身体里方才的躁动因子压下去,他轻叹了一口气,看了下时间,单手抱着怀里的人儿,另一只手则拿过牙刷和毛巾来给小姑娘洗漱。
看着那粉嫩唇瓣内的一排排糯米牙,他小心的拿着牙刷帮她刷牙。
张嘴,吐泡沫,漱口,小姑娘很乖很听话的照做,可就是眼睛似乎还沉迷在睡梦里,不愿睁开。
等到宴枭把热毛巾轻轻的覆盖在脸上的时候,小姑娘才算是睁开眼睛。
“宴大哥,我自己来吧~”
温卿禾再一睁开眼,就看到近在咫尺的俊脸,这才想到刚刚迷迷糊糊中,在男人的指令下,她牙齿都是对方刷的,这才有些不好意思。
宴枭却很享受方才为小姑娘的服务,要不是考虑到两个人还没结婚,他衣服都想替小姑娘换好。
等温卿禾把自己收拾好换完衣服,宴枭才把热水里一直温着的包子和豆浆拿出来。
温卿禾吃饭的时候,宴枭就去收拾东西了。
等把两人带来的东西收拾好,宴枭吃完剩下的早餐,才带着温卿禾去赶火车。
这个时候的火车票价虽比汽车票价还贵,但确是大家长途出行的首要选择。
候车区的人不少,宴枭一路上眼睛都紧盯着视线里的小姑娘,耳听六路,眼观八方。
黑子说火车站的拐子很多,他生怕一不留神,小姑娘就丢了。
不过也碍于他的黑着脸和低气压,没有人想不开非要到他面前找存在感,所以走到卧铺候车区的这一路还算顺利。
随着一阵长长的鸣笛,绿色的火车头缓缓驶近。
宴枭一手提着箱包,一手牵着小姑娘的手上车,等到了卧铺的铺位,经历过刚才人挤人的场景,两个人才算松口气。
卧铺是两个上下铺,类似现在的软卧。
黑子买的刚好是一个上铺和下铺,宴枭个子高,抬手就把行李放在了上方的储物格里。
……
宴枭把给小姑娘买的零嘴儿和鸡蛋糕拿出来,放在她触手可及的地方。
他则去问列车员,餐车和厕所的位置。
温卿禾一边欣赏窗外的风景,一边拿起一个鸡蛋糕送嘴里。
冷不丁被一个不知道哪里跑来的小豆丁拽住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