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宴枭嫌徐闲那蠢蠢的样子碍事,把徐闲留在了招待所。
这个招待所靠近火车站,人员复杂。
昨天背回来的手表和毛衣,需要一个人在房间守着。
交待好徐闲好好看货,就和黑子二人出去了。
…
上午他们先是去了肥皂厂拿了两百块肥皂,两百块香皂。
才花了四十块钱,虽然便宜,可这东西重,考虑到他们还要拿别的东西,也不敢拿多。
后来又去了日用化工厂拿雪花膏和蛤蜊油。
雪花膏100罐,一罐才一块钱,供销社卖五块。
蛤蜊油供销社才卖1毛钱一个,这里是两分钱。
他们拿了200个蛤蜊油,一共才花了一百零四块。
把东西背回去后,匆匆吃了饭。
下午则又赶去了合成纤维厂,他们要拿的是的确良布料做的衣裤。
一件的确良衬衫在供销社虽然要十五块一件,但却供不应求。
谁要是拥有一件的确良,那可是出门都挺直腰杆,恨不得时刻穿在身上显摆。
只因这种面料比棉布更加耐穿,洗起来方便。
穿起来挺阔,不像棉布容易变形。
但的确良的面料价格较贵,宴枭和对方牵扯了半天,对方给的价格,仍是一件的确良低于五块,一分不卖。
宴枭无奈,只好的确良衬衫拿了五百件,的确良裤子拿了三百件。
此外还拿了二十斤的汗衫,两块钱一斤。
由于汗衫本身就是八毛一件,这里划算下来,一件也才两毛。
这里则花了四千零四十。
宴枭挽起袖子,珍惜的擦了下腕上的手表。
看了下才下午四点,先是跟着黑子一起把东西背回招待所。
然后就带着出发前的头天晚上,媳妇儿给他装的一百块钱出去了。
…
直到夜幕降临,宴枭才回到招待所。
口袋里的钱已经从一百变成五百二十块,还带了一大包给媳妇儿买的漂亮衣服。
正坐在桌前吃饭的徐闲看到他又拿回来的一包东西惊讶。
“宴哥,你又没带钱去,怎么还带了这么一大包东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