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感受这份软,宴枭脑海里想到的就是刚压出的水豆腐。
经不起一点儿触碰,因为一用力,就碎了。
可却比豆腐好吃一百倍。
……
半个多小时后,
温卿禾身上的睡衣已经换了一套。
睡衣覆盖下的身体遍布着点点梅花,虽然已经极力克制,可小姑娘的皮肤太嫩了。
温卿禾已经累的睡着了。
虽然宴枭压根没开始。
让小姑娘哭了两次,再多宴枭也不敢了。
他纯属无师自通,没人教过他,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做才能让小姑娘不难受。
可他的手上满是薄茧,身上唯一柔软的地方…
所以嘴唇触及到的地方都尽可能温柔。
小姑娘不管哪里都香香的,宴枭可以和媳妇儿的感情更进一步。
别提有多开心了…
只是看着小姑娘泛红的眼尾,和眼角的泪痕有些心疼。
回忆方才小姑娘难以抑制时小猫似的轻哼,
宴枭也不自觉身子绷紧了些。
想到方才看到的风景,他不自觉有些怀疑。
他真的哪里都该减肥。
有句话不是说,只要功夫深,铁杵都能磨成针。
他可以试试,或许就行了呢。
男人怕小姑娘中途醒来,于是回到了原先结婚前他睡的那间屋子。
只是,他不知道从哪下功夫啊?
回忆着半个小时前新房里的风景。
一个多小时后,
宴枭在院子里洗裤子。
等把洗的裤子都晾起来,宴枭看了眼天色,才去找桂花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