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同志,不好意思,家里都是我媳妇儿爱吃的零食。招待不周,你喝点白开水吧。”
顾明德:白开水?你倒是给我倒水喝呀?我只看到一只碗!
所幸他也不讲究这个,自己打开暖瓶倒水在碗里。
宴枭等他倒完才挑眉去做饭。
……
“温妹妹,要回…”
“顾同志,你还是叫我温同志或者温卿禾吧。”
顾明德顿了一下,“卿禾,你要跟我回京市吗?是不是那个男人逼迫你了?你放心,我这次来就是把你带回京”市的。
温卿禾皱眉打断他,
“没有谁逼迫我。顾同志,在今天之前,我甚至都不知道你是谁。
你口中所说的那个男人是我的丈夫。我们很恩爱,如果你是因为我爸爸而不放心我。那你就可以放心回去了。”
顾明德被她口中的丈夫刺到,言辞激烈:
“你现在还小,他只是个乡下泥腿子!恩师是京市的教授,他和你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如果你是担忧已经和他结婚,而不好离婚的话,你放心,在乡下这种地方只办过酒席是没有法律效力的。
我带你回到京市,不会有任何一个人知道你嫁过人。”
“不劳顾同志费心,我们结婚的事我爸爸是知情且祝福的,而且我们已经领证。”
温卿禾对这个爸爸所谓的爱徒,滤镜碎的干脆。
不愿再和他说话,只留下一句,“我有点累,就不陪顾同志了,顾同志自便吧。”
就回房了。
顾明德不敢相信老师会把小公主嫁给这个泥腿子!
说不准是因为老师现在处境不好,才被逼无奈找那个泥腿子托付的。
这会他也没心思吃饭了,既然温卿禾这里行不通。
他要去问问老师,是怎么一回事。
说罢也没知会宴枭一声,便起身开车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