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那女同志一路跟他们回了安市。
黑子一回来就去了镇上放货的宅子,把几人背回来的货理理,要开始干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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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城的货一拿到黑市上,那是新鲜又时髦,一时得到众人哄抢,每天都供不应求。
而徐闲则是不知道一天到晚去哪了,总找不到人。
黑子一个人忙不过来,只好去动员宴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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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宴枭就跟温卿禾说了,他这几天要去镇上给别人帮忙,到晚上才会回来。
早上他先是做好小姑娘的早餐和午餐,又拜托桂花婶子白天多来看顾下才出门。
早餐是放在厨房的灶上的,午餐也是宴枭炒好的菜和米饭则放在房间的炉子上。
倒不用担心凉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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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达镇上的时候,天边刚刚泛起鱼肚白。
他和黑子把那些货分批量拿给下面几个兄弟,按卖出的件数给大家算钱。
除了手表这种奢侈的东西只卖了十几块外,其他的几乎都是一拿到黑市里就一售而空。
宴枭和黑子也从早忙到晚脚不沾地。
眼看着快要到了傍晚,他还要回去给小姑娘做饭。
可库房里带回来的还有许多的确良的衣裤,那堆手表只在镇上出货肯定是不行的。
还要让人去其他几个乡镇试试。
这会他想到一整天都没见到的徐闲皱眉。
问向正在收东西的黑子:“徐闲呢?”
黑子想到那个有了女人,钱也不要了的老狗,气不打一处来:“现在指定跟那个女人乐不思蜀了吧!”
他都还没机会回去见他的小丫头。
结果这徐闲倒好,下了火车,什么都丢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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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枭从黑子那里了解到徐闲带了一个女人一下车就不见人,脸更是黑的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