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劝解他。
却听徐闲冥顽不灵的道。
“你知道吗?她已经是我媳妇儿了!
她那么懂事,为了替我省钱,结婚酒都不要我办。
你跟我说这样的人会卷跑别人的钱?你觉得我会信?”
宴枭:有没有可能不想办结婚酒,是怕知道的人多了惹祸上身。
算了,不想管了。
等人来了,打一顿就好了。
宴枭低声道:“东西你也看了,信不信随你。”
说完他就不再理这个陷入对方情网不想出来的傻子。
这几天货都出的差不多了,因为出了徐闲的这个事。
他和黑子一直押着这次的账还没分钱。
也幸亏去羊城基本都是徐闲出了大部分的存款拿的货。
即使有最坏的结果,也不至于被人骗的一无所有。
这会就让他吃一堑长一智吧。
…
这些天宴枭一直忙,只有晚上回去一起吃饭的时候才能见到媳妇儿。
天没亮他就得起床来镇上,晚上一起同床共枕的那几个小时根本不够。
想到回家,他的自行车蹬的越发的快了。
……
宴枭走后,徐闲坐在地上发呆。
其实他不是不信,他知道宴枭不是这么多事的人。
他只是不愿意相信。
他跟小菊第一次的时候。
是没有落红的,她说她小时候骑自行车摔跤了可能伤到了,他就信了。
他一边心疼她,一边对她更体贴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