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被众人调笑的宴枭的确是在努力耕耘,室外冰天雪地,室内却一片燥热。
麦色的肌肤和奶白的颜色交错,高大的男人趴在床上,把怀里的一切挡的严严实实。
额头上不时滴落的汗珠,已经在淡蓝色的床上形成一片深色
两个小时后。
…
室内归于平静。
宴枭看着怀里已然陷入酣睡的女孩,心底的柔软更甚。
他小心的起身给小姑娘裹好被子,才去堂屋的炉子上打水进来。
看着盖着被子都挡不住的脖颈上的红痕,宴枭抿了抿唇,小心的拿着热毛巾为小人儿擦洗。
即使这件事已经做了不下百遍,可男人微红的耳朵,都暴露了他此刻心底不为人知的活动。
…
探索的风景美不胜收,每擦到一处,方才的回忆都在不断冲击着他。
那种…让他恨不得时间永远停在那里。
他一时有些口干舌燥,床上的人儿睡的正香,他为她擦了这么久的身子,不管他怎么摆弄,女孩都没醒过。
这种被全身心的信赖让男人心底的私欲不断扩大,直到占据整个脑海时。
他再也忍不住,低下头来…
……
温卿禾睡的热了,小脸红扑扑的,睁开眼睛就看到已经天光大亮。
旁边的位置温热,男人应该是刚起身不久。
温卿禾却莫名的羞耻,明明她在睡前才因为体力不支而睡过去的。
可梦里也全都是被男人侵占的影子,整个梦境都被那种不可言说的感觉环绕。
她…居然做了整晚的春梦……
关键是,他们几乎夜夜笙歌,而且有时白天也…
她怎么还会做这种梦呢?
这男人真的是,梦里都不放过她…
…
随着“吱呀”一声,男人端着一盆热水进来。看见床上面色红润的小人儿,喉结微动。
“乖宝,起来洗漱了。”
…
温卿禾今天起床就被男人安排好了,贴身的保暖内衣,中间套了件手工缝制的兔毛高领毛线衣,外面则是一件长款的羽绒服。
兔毛毛线衣和羽绒服都是宴枭根据现代的皮草和羽绒服,让桂花婶子帮忙做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