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的忙碌像是把温卿禾和红衣女人隔绝在外。
“宝贝,辛苦了。”
女人在小姑娘的额头落下一吻,怜惜道。
温卿禾却一阵慌张,手上紧抓着女人的手。
“呜呜,妈妈,你是不是要走了……”
红衣女人惊讶,眉眼间都是对女儿的不舍,可现在还不是时候。
且不说,她的事情还没做完,就是留下来,她此刻也不好再面对外面那个男人。
在确定温卿禾已经平安了后,她打了个响指,小姑娘直接昏睡了过去。
手上却还没安全感的紧紧抓着她的手。
她一时无奈,只好临时从储物格里拿了那块,她早早就准备好却没机会送的血玉,放在小姑娘手里。
这才踏着虚无出去。
离开前,她回头透过那道墙,看向门外那个已然进入沧桑之年的男人。
一墙之隔。
门外的温云淮似有所觉,倏的侧过头。
眼前明明是医院冷冰冰的墙面,可他却好似透过墙体,看到那双日日夜夜饱含思念的眸子。
沉寂已久的心跳慌乱又毫无节奏的跳个不停。
可只一瞬,那双眸子好似又只是他的错觉,消失不见了。
没等他心底怅然若失,产房的门就被一个护士从里面打开。
“温卿禾的家属——”
门口的几人立刻齐刷刷的围过去。
那护士抱着孩子的手一紧。
要不是这些人中有的还穿着军装,外面又站了两排齐刷刷的军人,她都要觉得,这些人是不是来抢孩子的。
“我妻子怎么样了?”
“我女儿怎么样了?”
“我儿媳妇儿呢?”
几道声音异口同声的出现,小护士也算是弄明白了这关系。
她把怀里的孩子露出来,
“你们放心,母女平安,这是孩子,你们谁抱?”
宴枭大脑好似才刚刚回神,反复咀嚼着护士的话。
母—女—平—安——
意思是,卿卿平安?卿卿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