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口:“那完了,哥们儿你的人皮不是已经被剥下来了?”
祁无令“嗯”了一声。
序屹直接傻了:“哥们儿你就嗯一声?他他他要用你的人皮复活他哥呀!”
“到时候他哥顶着你的一张脸,咋办?打还是不打?”
祁无令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男人,伸手一指,笑盈盈的开口:“那……我就扒了他的皮,当他爹。”
序屹算是看出来了,祁无令压根就不慌。
还有心情开玩笑呢。
如果祁无令知道的话,就会直接告诉他。
慌与不慌并没有用,他只是不会害怕死亡带给他的情绪价值。
像有人会恐惧死亡,会牵挂家人,忧心爱人,但他不会,他不会感知这一切,所以他可以选择从容离开。
不过祁无令这句玩笑话说出了没多久,他的心口处隐隐的泛出了疼痛。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有那么一瞬间好像看到了自己那朵已经快要枯萎了的玫瑰花。
祁无令再看时,眼睛一片清明。
胸口的钝痛也减少了。
他权当是心口疼出了幻觉。
他的胸口从记事起就有一个数字6。
擦都擦不掉。
偶尔还像这样会疼。
但是又对他没有任何影响,常常被他忽略。
不过这次倒是提醒他了,他枯萎的玫瑰还在棺材里,他说过回头要重新拿回来。
这么想着,祁无令勾唇,又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观成墨:看起来,我不能当你爹了。
他又看了一眼序屹,正准备开口。
之前那个三楼跟在祁无令后面的骷髅花突然出现。
祁无令挑眉。
序屹见祁无令只是看着他的后方不说话,他好奇的扭头。
一个骷髅架子跟他对视了。
序屹一蹦三尺高:“卧槽!!!这什么玩意儿!!!”
那个骷髅花见自己吓到了序屹,似乎很抱歉。
再看到祁无令时,又歪了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