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天气越发寒凉,鹿笙怕草药败落的太快,就想着与齐南两人先上山割草,等后面再统一清洗晾晒。
就这样连着割了两日,鹿笙简直累得直不起腰。
落日西坠,暮色四合。
鹿笙背着竹篓,推着门进了院子。
“阿娘!”
“姐姐”
一上一下,一小一大两道身影,直直黏上鹿笙,鹦鹉落在她的肩膀,小家伙抱上她腿。
鹿笙摘下手上的麻布手套,一手一个,揉了揉她们的脑袋,笑着回应:“乖”
她放下竹筐,顺势揉了揉自己酸痛的腰,一抬头又看见伙房门口微微蹙眉的祁枕书。
与她对视一瞬,祁枕书眉间轻舒,缓声道:“回来了。”
“嗯。”鹿笙轻笑着点点头。
“齐南没一起吗?”
“方才大伯喊她有事,就回酒坊去了,应该是不会过来了。”
“洗洗手,我把面条下了就可以吃了。”
“好的。”
这两日她在山上割草,一日三顿饭都是祁枕书在做,而且在中午的时候还会送饭菜上山给她们。
她做的菜虽然清淡了一些,但鹿笙一点也不嫌弃,还吃的津津有味。
最起码不是顿顿炖萝卜。
晚上祁枕书做的是清汤面,除了青菜和小葱,每个碗里都有荷包蛋,唯独鹿笙的碗里有两个。
鹿笙看着那个多出来的蛋,明媚的笑意迅速在脸上荡漾开来,双眼亮晶晶地看向祁枕书。
拿着筷子的手微微一顿,祁枕书淡着声音道:“原本是给齐南准备的。”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