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疤了。”
拉赫里斯皱起眉。
哪怕是伊西调配的草药,天天盯着敷药,也还是在青年掌心上留下了淡淡的疤痕。
“大男人有点伤疤又不会死。”
伯伊拍开他的手,率先走进瓦吉特。
拉赫里斯跟在他身后,不高兴地说:“伊西该去进修了,要不让诺菲斯给你看看,他的魔法也十分了得。”
伯伊心想,哪怕是科技医疗先进如现代,也有难以修复的伤疤,更何况是这三千年前的古埃及。
但他也知道这种事情很难和这个小古董说明,至于魔法,伯伊见过伊西的魔法和咒语,都是搭配着草药使用,看不出有什么神奇的效果。
“你给芙尼亚赐婚怎么说是我提出的?”
伯伊没有接他的话,另起了一个话题。
拉赫里斯眼底略过一抹不虞:“你竟然记得西蒙亚孙女的名字。”
难不成阿伊真对那个女人有迎娶之意?
伯伊瞥见他的不高兴,笑道:“我不止知道她的名字,还知道她长得十分貌美,声音也好听。”
拉赫里斯有瞬间的心梗,但想到自己已经给芙尼亚赐婚了,立刻又身心愉悦了:“赐婚我还需要找理由?”
伯伊扬了扬眉:“不是你说的?”
听芙尼亚话里的意思,他第一时间便觉得是拉赫里斯安排的传令官和芙尼亚说的。
伯伊走到平日喜欢的软榻坐下,宫殿里放着冰盆,驱散了秋末的酷暑,整个人都舒坦起来,拉赫里斯走到他身边坐下,不满地说:“我可是法老。”
法老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哪里需要找借口,理由。
伯伊觉得是这么个理,想了想,没想到还能有谁,索性先把这事儿放到一边。
拉赫里斯觑着他的神色,轻咳两声,伸手揪住伯伊的衣摆,放软了语气:“阿伊,你心仪的女子是谁,告诉我吧。”
昨晚他带着人翻了半年的密信,阿伊批阅的密信简洁到令人发指,只有一个阅,有时候甚至只有一个弯钩表示看过,无异议。
熬了一宿,啥也没翻到。
伯伊就知道他还惦记着这事儿,好笑地想要拍开他故意捣乱的手:“昨儿你不是走得可快了吗?”
拉赫里斯根本不撒手,厚着脸皮说:“我昨儿是有急事回去,才不是与你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