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硬巨物再次贴上自己娇嫩花唇,颤颤巍巍吞含好几次才完全包裹住自己猎物。
分泌出了好几股淫液被撞在卵蛋水光剔透,阴蒂肿胀红艳得像是熟透了的果子,自己连挣一点扎动弹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个男人心眼小得可怖,浓烈的报复欲地几欲要烧穿自己腹腔。
昨天自己只高潮一次他射了两次,今天自己高潮三次他一次没射。
什么狗屁处男,根本就是匹脱缰的野马。
薰衣一条腿被皮带绑在扶手无助晃动,穴口大开地被不停抽送顶弄,身后是灯火通明的落地窗夜景。
男人赤裸着全身站在椅前操弄自己,多次潮吹的穴肉一掐出水,胸前两团玉球上下抛落,晃出让人眼花的波浪。
身后是高耸入云的楼层往下望让人眩晕腿抖的悬崖峭壁,前面热浪扑涌而来灼热得皮肤滚烫。
雪白脖颈被刚才捆绑勒得青红点点,连吞咽唾液这样简单的动作都刺痛万分。
她像是被玩坏的破布娃娃,小穴不断绞紧脚背绷紧,抽出时多股淫液喷洒出打湿皮面靠椅,短短十几分钟内她高潮了两次。
不行,不要,她会被他玩死的。
薰衣用尽最后力气夹紧大腿盘坐在椅面,哑着声说了几句。
韩奕阳没有听到声音,饶有兴致地弯腰凑近,“说什么呢,宝贝?”
薰衣忍着喉咙刺痛艰难吐出几口气音,“……我咳咳……”咳嗽牵扯着伤口气音更弱,“我帮你……口出来……”
韩奕阳闻言挑眉,看着她红肿鲜艳唇下粉红舌头卷动颤抖眯眼笑了。
“好,口不出来……”
话音故意停顿几秒热气喷进敏感耳蜗。
“就操死你。”
薰衣根本不会口交。
之前,又是该死的之前,但大脑现在根本不受她控制。
以前他最怜惜自己,自己哭几下胯下动作都会放轻,根本舍不得让自己做这种事。
韩奕阳坐在床边,薰衣跪坐在他腿间,回想一下看过片里面女人的动作。
双手撑地尽量抬起线条分明的雪白腰臀,胸前乳肉摇晃乱坠,腰线紧致凹陷,臀肉饱满红肿。
趴在张口他胯下含住紫红性物,根本含不下,舌头刮过柱身盘虬青筋,不轻不重地嗦舔马眼。
她第一次品尝到自己淫液的味道,偏酸。舔干净前端,薰衣张大口试图一寸一寸吞吃下,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不经意在捏搓奶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