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他还是很向往外面的天空,身体能达到的地方,他不想让眼睛遗憾。
话说的轻巧,可要考虑得事情也很多。
人们在行动的时候往往会被各种事儿绊倒而被迫停留在原地。
他也是如此。
隔天睡醒天气不错,许秦烈戴着一顶不知道从哪儿搞来的草帽坐在荒田顶上。
他看着脚下杂草丛生的田野,一时间不知道该从哪儿开始除草。
实际上他今天起了个大早,去买了各种除草的用具,光是这堆破烂东西就花了他不少经费。
没办法,该买的还是得买。
许秦烈按照上次楚默跟他说的步骤,先把买来的除草剂按照说明书上的剂量一一倒进喷雾器里。
这里没有电动的除草机,用的都是那种老式的喷雾打药机,这玩意儿的外表就是一个书包形状的,还死沉。
小小的一瓶药水倒进去,一桶清澈的水瞬间变得浑浊,味儿还特冲。
刺鼻又难闻,许秦烈差点被撅过去,忍着恶心利索地把药倒进去盖好盖子。
接下来就是把这个大家伙儿背在背后,一边喷一边移动。
他举着喷射出药水的杆子,结果一滴水都没喷出来。
“我操?哪儿错了?”许秦烈把打药机从肩膀上取下来,左看看又看看,也没发现那里不对劲。
他蹲下来看打药机的屁股底下,发现有个红色的开关。
好家伙,还挺智能,得摁开关才能出水,智能了又完全没智能。
他摁下开关重新背上书包,这回儿就出水了,不过这个味道——
“呕。”实在没忍住呕了一声。
他发誓明天来的时候一定要戴个口罩,不然别说把这些草除了他先中毒死了。
一边除草一边跟着兜里的手机唱着歌,忽略肩膀上沉重的水桶,还是感觉挺不错的。
他运气还算好,荒田旁边有条小河没干透还通着水的,到时候要浇水的话可以利用那里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