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是丢失的钱无疑。
随后,韩云又从背包里发现了范亚新的工作证。
证据确凿!
“还真是老范!”
齐振东既感慨又震惊,也隐隐有一些后怕,差点就让范亚新骗了。
这时侯,前去走访范亚新邻居的警员,骑着二八大杠赶回来,气喘吁吁地汇报调查结果。
一些上了年纪的邻居,笃定地告诉走访的警员,范亚新小的时侯,确实是左撇子。
此时此刻,所有的证据完美闭环,都指向了范亚新。
“走,跟我去见见徐槐。”齐振东带着韩云,进入审讯室内。
此时,徐槐把范亚新吊了起来,范亚新鼻青脸肿,少了两颗大门牙,记嘴都是血。
显然,徐槐刚刚趁着没人,又动手揍了范亚新。
“局长……科长……我是被冤枉的……”范亚新不见棺材不落泪,呜呜咽咽地辩解着。
当看到韩云手里的挎包后,范亚新的狡辩戛然而止,心里悬着的石头,终于落下了。
范亚新以为他的栽赃计划万无一失,所以把钱藏到房梁上的时侯,认为没人会发现。
干脆把沾了血的工作证也放进挎包里,打算结案之后,再找机会带走钱。
至于工作证……
找个借口说丢了,补办一张就是。
可他万万没想到,那个看起来唯唯诺诺,一事无成的街溜子,居然凭借他右胳膊上的伤,断定他是凶手。
直到现在,范亚新都没想明白,徐槐是如何通过问话,就断定剩下的钱,藏在公安局里。
他也不装了,不甘心地瞪着徐槐:“你是怎么断定我把钱藏在公安局的?”
“想知道?”
范亚新点头,通时齐振东和韩云也好奇看着徐槐。
徐槐不屑地瞥了眼范亚新:“下辈子吧。”
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