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感觉差不多了,乙骨忧太和狗卷棘凑在一起,脑袋挨着很近地商量着什么,没有让你久等,狗卷棘过来把你抱到了床上,你像鸭子一样跪坐在上面。
“红色会很适合你!”乙骨忧太突然说道,拿着红色的棉绳在你身上比划着,“啊,是不是把手铐解开比较好?”
“这个…你们决定就好…”你顿了顿,想起曾经在网上的见闻,补充了一句,“还是解开吧,用绳子再用手铐会很碍事吧…”
这是什么学术研究会吗,你们居然一本正经讨论这种奇怪的问题。
“那…开始了哦,要是不舒服一定要开口提醒我们!”
乙骨忧太缓缓将你的衣服褪去,在这期间指尖划过你的肌肤,带起一阵阵涟漪,痒意一直持续不断地叨扰着你,他体贴的为你保留了内衣内裤,以及白色的过膝袜,全程乙骨忧太都显得游刃有余,如果不是绷紧神经从而忘记呼吸的话。
狗卷棘从身后环住你,将绳子从你的脖颈、锁骨、胸部连带着双臂一起缠绕起来,在突出你丰满的胸部同时,绳子末端继续向下绕过你的私处,还在阴蒂的位置坏心眼的打了一个结,将你绑好后,他们两个人一起打量着你。
“怎、怎么样?”你一面想要他们有积极肯定的答复,另一方面又不想让自己看起来像个痴女一样。
“糟糕,太犯规了!”两个人脸都红红的,但是没有移开注视你的视线,“太过可爱我都有感觉了,小奏这样,非常色情!”
他们靠近你,像个大型犬一样将你扑倒在床上,在你身上磨来磨去,头发的末端蹭在你身上,让你忍不住哈哈笑起来。
“而且,不应该是你问我们吧!”乙骨忧太委屈道,在你的肩膀上轻咬一口,见你瑟缩了一下但是放任他继续动作后,他稍微用力,在柔软白嫩的皮肤上留下一个牙印。
“可以亲你吗?”明明是疑问句却不需要你的回答,狗卷棘就直接亲了上来,在你唇上舔了一圈后将舌头伸了进来。
手在你身上四处作乱,沉浸在快感中的你甚至分不清哪个位置是谁的。此时的位置是你仰躺着,面对着狗卷棘,他正黏黏腻腻地亲吻你的每一处皮肤,留下一串湿漉漉的痕迹,而乙骨忧太拉开你的腿,让其搭在他的腰上,你的大腿分开,他顺势在你的内侧软肉上揉揉捏捏。
一根手指从绳子中间穿过去,本来绑的比较紧的棉绳嘞得更紧了,你闷哼出声,却不想声音都被狗卷棘吃掉了。
他们热衷于寻找你的敏感点,锁骨、小腹、侧腰、蝴蝶骨周围、以及膝窝和大腿内侧。他们用手和唇确认你的反应,一旦你给出或羞涩、或难耐的表情,他们就会在那个位置多玩耍一会。
“你知道吗,小奏,这里,已经出了这么多水了,形状看得十分清晰,现在还在颤抖着不停收缩呢。”乙骨忧太按了按阴蒂上的结,拉起来又弹回去,丝毫没有理会你的感受,毕竟你现在已经爽到只能低声喘气了。
“忧太,即使你这么说,小奏也完全顾不上的。”狗卷棘语调平坦地就事论事,然后在你迷茫的眼神中,大拇指摩擦你湿润的嘴唇,从缝隙中穿过牙齿,来到温暖湿滑的内部,“来,嘴张大点,我要进去了!”
又是带有咒力的语句,狗卷棘比起以前变得狡猾了,完全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用咒力,什么时候不用,而你在完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只能被动地听从命令,乖乖地张大嘴,露出里面洁白整齐的牙齿和柔软灵活的舌头。
“阿棘,用咒言可是作弊啊!”只是在口头上轻描淡写的说了两句的乙骨忧太看时间差不多,将你身上的红绳解开,“那么…我可以看下这里吗?”
即使失去了束缚,你的胳膊甚至整个身体都软软的,嘴里塞着狗卷棘手指、感受着来回的顽劣摸索,你就连自己的口水都控制不住地从嘴角滑落,两只手只能虚握狗卷棘的手腕,实在没有什么精力去拒绝乙骨忧太。
再说,事情到现在这个地步,你也完全不打算停止,是你自己让他们两个对你为所欲为的,有了恋人的你想要和他们亲亲我我完全是合理的,只不过你们之间的深入交流过于刺激罢了。
“呜呜…”笨蛋,这种问题为什么问你啊!
乙骨忧太从你短暂的呜咽声中完美的理解了你的意思,好奇的掰开你私处,露出里面粉嫩嫩的、湿漉漉的小穴。他好奇地凑过去仔细观察,异性的生理结构,以及即将插进去的位置,虽然他和狗卷棘有提前做准备,但是果然跟实物比起来差远了。
担心过于用力以及圆滑的指甲会伤到你,乙骨忧太小心翼翼地动作着,柔软的一塌糊涂,这就是他的感受,像是清晨带有露水的嫩叶。
狗卷棘将手指抽出,带出来亮晶晶的液体直接抹在你露出来的一小部分胸上,他解开裤子的皮带,见你听到声响偏过头用渴望的眼神望着他,刚刚被他亵玩过的嘴巴软软地叫他的名字时,他再也忍不住将粗大的肉棒抵在你唇瓣上,留下了更多粘稠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