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他会娶我,我会是他唯一的妻。
他说,「如意,我和他不一样。如意,你莫怕。这里就是你的家。」
我试了,但结果好像并不如意。
我去找他,和他说抱歉,向来意气风发的少年将军脸上竟出现了惊慌,
「不用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对如意还不够好,如意不用抱歉。」
他钳制着我的肩,很用力,粗粝的手指划过了我的脖颈,最后却又牵起我的衣摆,
「如意,你别走,别离开我好不好?」
他望着我,真诚又热烈,一如少年的感情。
我叹息,任由他将我拥入怀里。
或许,他们不一样。
至少长珩从来不会伤害我,长珩从未伤害我。
可姜如瑾会。
已经变成陛下了的阿兄会。
我顶着钻心的头痛,任凭自己软软地陷入长珩的怀抱。
头痛不止是遗忘,有时还代表着记起。
其实失去的记忆已经渐渐找回。
可是阿兄不知道。
长珩一眼都看出来的东西,
他那般聪慧,竟一点也没看出。
也不知是我演得太真,还是他后怕的太怯。
他一边盼着我忆起,一边又望着我遗忘。
可惜,他暗中命人加重的剂量早已被我偷偷倒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