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上一股子汗味,梁鸢拿着盆和热水瓶去洗澡间冲了个澡,哪知道刚出来就看到倚靠在墙面的陈泽屿。
陈泽屿接过她的盆,把她按在椅子上,塞给她几块红糖月饼:“你晒晒太阳,吹吹头发,剩下的我来。”
梁鸢还没来得及反应,陈泽屿已经跑到了井边,挑水洗衣服。
梁鸢摇摇头,刚咬了一口月饼,突然想到盆里还有自己的内衣和内裤,老脸顿时红了起来。
这个时代内衣裤一般都是背心加四角短裤,她穿着实在难受,便缝制了现代化的内衣和内裤。
现在去也晚了,他肯定什么都看到了。
盆里本就没几件衣服,陈泽屿自然全都看见了,原本白皙的脸颊像红苹果。
他深吸了两口气才开始揉搓衣服,因着是贴身的衣服,他洗的格外仔细。
见他回来,梁鸢伸手要盆,不自在道:“我自己来吧。”
无论哪个时代,她的内衣都是由自己来清洗,虽说她对陈泽屿没有男女之情,可一想到贴身的衣服被他碰就浑身不自在。
陈泽屿清咳了两声:“我……我来。”
梁鸢的头发外包了一层毛巾,此刻还在往下滴水,见他走远便坐在椅子上擦拭头发。
她的头发又多又黑又亮,还没有分叉,此刻坐在院子里像个素洁的仙子。
陈泽屿不由得看呆了。
梁鸢小时候就像个粉雕玉琢的瓷娃娃,长大后身体抽了条,眉目长开,更是美的惊人。
以前在江城,不仅本学校的男生喜欢她,就连外校的男生也喜欢她。
每每放学后就跑来偷偷看她。
陈泽屿一点都不喜欢那些人,每次放学就凶巴巴的跟在她身后,宣示主权。
甚至和旁的男生打了多次架。
他知晓梁鸢不喜欢自己,但也不想梁鸢喜欢别的花枝招展的男生。
那些男生又没有他的个子高,也没有他长得好看,他们配不上梁鸢。
“鸢鸢,我给你擦头发吧?”
梁鸢摇摇头:“我自己来。”
陈泽屿失望的坐在她身边:“好吧。”
“你怎么没去上工?”
“你生病了,我得照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