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翎忽的想起自己去参加过的那场满月宴:“既然爵位是淮安侯夫人的,她为什么还要租妾给丈夫生儿子啊?!爵位不给自己的亲生女儿,却要给跟自己没有血缘关系的所谓儿子吗?!“我靠!”她不由得拍案道:“那她这是纯傻x啊!!!
卢梦卿听完也吃了一惊:“什么,她租妾生了个儿子?
“是啊,”乔翎把当目之事说给他听:“为这,还跟我和婆婆闹了场不愉快呢!
卢梦卿不由得叹一口气:“这叫人说什么好呢。。。。。
乔翎却是不忘初心,又追着问:“这跟大公主有什么关系?”
卢梦卿唏嘘道:“前任淮安侯去的很突然,没有留下遗嘱,膝下唯有淮安侯夫人一女,偏她那时候又极年幼,是以最开始的时候,那爵位落到了老淮安侯堂兄弟的手里,淮安侯夫人则被送到了老家去。“又过了若干年,淮安侯夫人长大成人,明白了当年的事情,对此当然是不甘心的,那可是一个可以世袭的侯爵尊位啊。可是她孤身一人,该怎么同根深蒂固的堂叔堂伯们抗争呢?‘乔翎明白了:“大公主帮了她。
“对,”卢梦卿道:“大公主所求所想,你也该知道。每多一个袭爵的女子站在朝堂之上,对她来说,就能够多一分助益,即便那女子只是单纯的存在,也是相当重大的意义了。听到这儿,乔翎算是彻底明白了:“但是淮安侯夫人在得到爵位之后,却选择将爵位交付给丈夫,自己退居内宅,对于大公主来说,这是一种背叛。。。。。卢梦卿点点头:“老淮安侯的堂兄弟毕竟已经承继爵位,也有姻亲故旧,比起淮安侯夫人这个无父无母的孤女来说,势力要强大得多,大公主把他拉下去,是耗费了极大心力的,可淮安侯夫人在得到爵位之后反水,自己做了笑话,也叫大公主的付出和心血成了笑话。乔翎代入一下想了想:“大公主的修养还怪好的呢,起码现在淮安侯夫妇还活得好好的。。。。。
卢梦卿“瞎”了一声,耸一下肩膀,对此不做评价。
牢狱里的生活着实有些枯燥,但好在还有卢梦卿闲聊共饮,且需要蹲的时间也不长。
乔翎是成婚那日夜间进去的,蹲上三天,到第三日晚上也就能出去了。
京兆尹送了个不大不小的人情,约莫傍晚的时候,狱头就带着张玉映去接人了。
乔翎同卢梦卿辞别,后者也极豁达的朝她摆手:“去吧,等我出去了,给你烙饼吃!“
乔翎跟他保证:“我回去就酿酒,晚点来看你!“
卢梦卿没有多想,笑着点头
出了京兆狱的门,乔翎刚撸起袖子,就见到了好几张熟悉的面孔,却都是自己院子里的侍女们。
她心里正奇怪呢:“你们怎么都守在这儿?
继而就见那些花儿一样的姑娘们端水的端水,烧火盆的烧火盆,还有用柳枝蘸了柚子叶水拂在她身上的,口中念念有词:“晦气走开,晦气走开。。。。。张玉映轻轻推她一下:“娘子快去跨火盆啊!
乔翎有点为难,抬手挠了下脸:“其实不用,我一会儿还有事儿。。。。。
侍女们齐齐道:“来嘛!
乔翎只得从命:“好吧,但是我一会儿有事。。。。。。
说着,认命般的从火盆上跨了过去
众人见状,齐齐欢呼起来,又拉着她要上马车:“去换身衣裳,这身就不要了!
乔翎又认命的去换了身衣裳,还说:”我一会儿真有
事。。。。。
张玉映心下奇怪,其余侍女们也是不解:“娘子有什么事?‘